血,一滴一滴地從竹下涼子白嫩的腳掌流出,不一會兒,她的腳上就密密麻麻地插滿了十多根鋼針,每一根鋼針都沒入她的腳底約半寸。

竹下涼子眉頭緊鎖,一張俏麗的臉繃得緊緊的,兩行潔白的牙齒把嘴唇咬得緊緊的,幾乎要把已經變成灰黑色的嘴唇咬出血來。

誰都知道,她在極力地忍受著那種蝕骨的疼痛。

汗水夾雜著淚水不停地從她的臉上劃過,落到她那已被香汗浸濕的黑色大衣上。

看著她那痛苦的樣子,鬆川晴子和山田真理子不由得心疼起來。

日內瓦公約禁止虐待俘虜,你違反了日內瓦公約,我,我要以虐待戰俘的名義起訴你!”竹下涼子強忍著腳上傳來的劇痛,柳眉倒豎,厲聲嗔怒道。

日內瓦公約!我**的日內瓦公約!當年你們日本人殺我們中國人的時候可有想到過日內瓦公約嗎?”想起當年慘死在日軍飛機火炮下的弟兄,吳文兵怒不可遏地叫道。

況且,你們是間諜!”

看著吳文兵那雙燃燒著熊熊怒火的眼睛,竹下涼子頓生寒意,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吳文兵走了上去,左手握住竹下涼子赤裸的右腳,使勁地捏了幾下。

腳上的傷口登時裂開,豆大的汗水一滴一滴地從竹下涼子的額頭上落下。

吳文兵左手猛然加力,像鐵鉗般緊緊地握住竹下涼子的腳,右手拿起一根鋼針,狠狠地紮進那粉嫩圓潤的腳拇指裏。

啊!”

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在刑室中響起,竹下涼子精致的五官近乎扭曲,汗水嘩啦嘩啦地從她毫無血色的臉上落下。

吳文兵邪邪地笑著,拿起一根鋼針,慢慢地紮進竹下涼子的第二根腳趾。

血,一點一點地從腳趾頭湧出,竹下涼子再次發出慘叫。

怎麼樣啊?日本娘們?”吳文兵玩味地看著竹下涼子,冷冷地笑著。

愚蠢的支那人,大日本皇軍早晚會卷土重來,把,把你們統統殺光!”竹下涼子聲嘶力竭地叫道。

好,很好。”吳文兵陰測測地點了點頭。

弟兄們,給我把剩下的鋼針全都紮進這個日本娘們的腳趾頭!”

是!”兩名國軍士兵會意地點了點頭,分別拿起鋼針,慢慢地往竹下涼子的腳趾頭裏紮,直到鋼針沒入她的腳趾頭約半寸為止。

啊!啊!”淒厲的慘叫聲此起彼伏,淚水如湧泉般從竹下涼子空洞的美目裏流出。

但是,施刑的國軍士兵卻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之心,依然不停地把鋼針紮進那一根根白裏透紅,精致可人的腳趾頭裏。

你們,你們這些支那人不得好死!”竹下涼子再一次罵道。

我讓你罵!”吳文兵心頭無名火起,操起一根鋼針狠狠地紮進竹下涼子左腳拇指的指甲縫裏。

十指連心,劇烈的疼痛瞬間傳遍了她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