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當兵三年母豬不嫌,我們雖然沒有真正的軍人那麼可悲,但正常工作中接觸到異性的機會還是很少的,隨便搞對象又會被視為作風問題。
那時候的男女關係幾乎都是靠組織推薦的,根本不想如今這麼自由。陳在海這家夥幾時看到過我和林憶如說話了?
“看來我是說中了。我先跟說清楚,林憶如這女人很難搞,我勸你最好不要跟她扯上關係。”她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一本正經地對我說道。
“你認識她嗎?”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我繼續問道:“你怎麼不早跟我說!”
他馬上換了一副嫌麻煩的表情,“你也沒問我啊,上次你跟她在營地裏撞上的時候我就覺得她有幾分眼熟,沒想到真是她。”
“還有你應該知道我家老爹是幹什麼的吧?”他大大地打了個哈欠,我馬上點頭。”沒錯,我老爹是是彭.德.懷元帥的老部下了,現在也在軍區當軍長。我會跑到這裏來就是因為受不了家裏那種軍人氣息,當初我老爹非讓我去當兵,我死也不從。吵了很多次,最終才能跑到蘇聯去留學,塔莉亞也是那個時候認識的。”
“那這和你認識林憶如有什麼關係啊?”我追問他。
“你別著急,聽我把話說完。這話你沒聽過吧,在來氣象局之前我在地質勘探隊呆過一段時間。”他道。
這可真是出乎我的意料,這家夥原來在地質隊呆過?這專業差得也太遠了。
他好像看出了我的疑惑,“有什麼可吃驚的,我留學的時候選修的兩種專業,氣象學和地質學,塔莉亞也一樣哦。”他一看我沒有什麼反應隻好繼續說下去,“我就在地質隊的時候認識的那個女人,最初的感覺就是一個不愛說話,又有些陰沉的冰山美女。這種會出現在地質隊本來就很奇怪吧。”
“你說最初的感覺?難道後來她給你好印象了?”我問道。
“不,可以說更壞了。你知道我家是幹什麼的,我還有一些我自己的情報網的。當初我隻是出於好奇,拜托了老爹手底下的一個老情報員去查一下這女人的底細。結果什麼都沒有,沒幾天那人就慌慌張張的給打電話說,不要想去動這個女人,她和咱們這些小角色不一樣,不管是檔案還是資料,級別都很高,根本什麼都查不到。”
“而且不光這樣,這女人在專業上簡直是個天才,不管是那個你叫得出名的勘探工程,你絕對都能找到她的名字。”陳在海故作神秘地講道。
“就是這樣了?那最後你為什麼來氣象局了?”
“你說這個啊?那是因為地質隊太苦了,不是挖煤就是找石油,三天兩頭的在外麵風吹日曬。所以我就讓我家老爹想辦法把我弄這來了。”陳在海理所當然地回答道。
有一瞬間在認真問這個問題的我實在是太傻了,我應該能想到這個答案的啊,這家夥平時的舉動不就全暴露出她是這種性格的嗎......
“總之你最好不要過多的和這女人惹上關係,她總給我一種很危險的感覺。”說完這話他便不再理我,轉頭開始呼呼大睡。
陳在海你是豬嗎?吃飽了就睡?我無力地想到。
林憶如,最好以後不要再扯上關係了。我是隻一個小人物,隻求平平安安地渡過一生,你們大人物之間的大陰謀我就不插上一腳了。
當晚我下定決心忘掉之前的一切,抱頭躺在床上的我漸漸地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