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ck感覺自己的腦仁突突,突突狂跳,即將要爆炸一般。
神呐,誰來救救他!這種話要他怎麼說?
jack在位置上緩了好一會,就在褚弋陽即將要變卦的時候,終於掏出了手機打通了導演的電話,他開的是免提:“導演你好。”
電話那頭的人靜了幾秒鍾才回答,聲音聽著有些猶豫和不確定:“是,是jack嗎?”
jack:“是。”
導演:“你打著電話不會是要告訴我,Jason今天不來了?我跟你說這可不行,我們的電視早就已經排擋好了,每一天都是分秒必爭的。”
jack和Alina麵麵相噓,神了,這導演不會再他們車上安了監控設施吧!褚弋陽則是一臉少爺模樣的閉目養神,仿似他們這廂處理的事情與自己一毛錢關係也沒有,隻有握緊的右手泄漏了他此時的心境。
jack幹笑了兩聲:“那會啊導演,我這不隻是想和您商量商量今天的戲能不能換一出。”
“換?”導演在那頭用家鄉話嘟呶了句大家夥都聽不懂的方言:“你說要換那一場?”
jack赧然,吱吱唔唔:“床..床戲。”
本來很是澀然的話傳到那頭卻聽見導演,嗬嗬大樂地笑了幾聲,很是讚同:“太好了,本來我就想先拍那場,早點鋪上網,吊吊觀眾的胃口,好借此宣傳宣傳。可是又怕Jason是個拿筆用嘴的曲作家,跨度太大他會不適應,誰曾想我兩竟想到了一起,好我這就著人安排。”
隨後就聽到導演和劇組人員吆喝起來:“Jason剛剛打電話過來,先拍床戲,技術師還有化妝師準備了。”
掛了電話,車上除了褚弋陽一臉無害,jack和Alina兩人的臉已經紅的不能再紅了。
——
“NG!”
‘NG!‘
‘NG!‘
..
這已經是第n次NG,菲林都浪費了N多還是拍不出一條像樣能拿得出手的影像,此時的導演臉已經黑的不能再黑了。
這要是平常管你什麼一線大牌,都被他罵的狗血淋頭的了,可是今天這個是Jason。人家家世好,經紀公司護衛,粉絲集結,號召力十足,更重要的是他是出了名的脾氣性格怪異。這麼個不差錢的主,一個弄不好就撂攤子,前期的投資都將化為烏有不說,還影響進度。
“副導演你來拍,我去跟進跟進別的場。”惹不起,我躲得起!
聽到這句副導演整個臉都拉塌下來,導演你自己弄不好也別撂攤子當個甩手掌櫃的讓我來,Jason這個腕兒我也弄不好啊!
心中無數個草泥馬飛騰而過後,攝像大哥在副導演的耳畔嘀咕了句什麼,隻見副導演的眼睛立馬晶亮了起來:“大家中場休息會。”
——
片場角落。
副導演將一瓶礦泉水遞給導演:“導演,我看這麼著不是個辦法,咱得想想法子。”
導演放下即將要喝的水,眉頭一抬:“辦法!說得倒輕巧,他的脾氣整個比宇宙還難猜。難道..。你有法子?你有什麼法子說出來瞧瞧。”
副導演:“前幾天拍的時候,我瞧出了點門路。隻要是他的經紀人在他一條就過,她要是不在有時就得連著好幾條才能勉強過得去。”
導演靜靜地喝了一會,開口道:“聽你這麼一說好像是這麼回事,讓jack給他的經紀人打電話,他經紀人叫什麼來著?”
“錢年。”
——
當錢年一臉風塵仆仆地趕來,隻見導演和副導演正在拍別人的戲份,而褚弋陽則是冷著張臉,拿著手機在那裏不知道在那裏狂刷些什麼。
錢年來到jack身邊低聲問道:“不是說十萬火急嗎?”
jack看了眼錢年,又看了看不遠處的褚弋陽和正副導演:“Jason哥今天不知怎的就是過不了,片子又急,實在沒辦法隻能把你叫過來。”
錢年白眼道:“叫我來有什麼用,我又不會。即便會我也不能上去幫他拍啊!”順了順頭發,問道:“今天拍哪場戲?”
jack定定地看著錢年的眼睛,目光中蘊含著無限的深意:“床戲。”
錢年一怔,黛眉緊蹙:“床戲?”
——
副導演看到錢年,立刻像導演使了個眼色。導演看了眼當即會意扯著嗓子喊道:“A場各就各位了。”
導演一嗓子過後,在場的每個人都忙碌起來,隻有‘受傷’的jack和一臉寒霜的錢年坐在那裏一會看看他們的忙碌,一會看看保持著一個動作的褚弋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