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揚苦不堪言,一邊不太用力的掙紮,一邊哭喪著臉哀求。
“什麼叫我明示?什麼叫我到底要你打我的主意還是不打我的主意,你丫的!”
楊曼又好氣,又好笑,陳子揚,你丫真笨蛋呀,就算我要你打我的主意,我會說出來嗎?別說我自己說出來,就是由你口裏說出來,我也難為情呢。都說了,人家還沒談過戀愛呢,更何況,你丫剛才也恁太色膽包天,竟然敢假借察看我有沒有被張依嫻那女魔頭非人折磨過解我的衣服,甚至趁機摸我的胸。張依嫻那丫說我胸大無腦,你還真當我胸大無腦了,我能不懲罰懲罰你,挽回自己清純女孩的尊嚴嗎?
“我錯了,我錯了好嗎,我豬八戒照鏡子裏外不是人,這也錯,那也錯,隻求你別懲罰得太過火留下什麼印記,給我明天上班留點麵子,也給你留點麵子。你知道的,公司那夥男*女*最喜歡拿我和你開刷了,他們一定會取笑我耙耳朵妻管嚴……”
“你……你,別人沒占我便宜,你丫倒先占我的便宜了,什麼耙耳朵妻管嚴的,我又不是你的……”
楊曼又氣又羞,險些要把“老婆”兩個字說出口,但到底快到嘴邊給咽下了。
隻是咽下得很幸福,也很生硬,而且,因為一時的險些出糗,緊張了下,愣了下,揪住陳子揚的耳朵旋轉的手上的力氣也稍稍鬆懈了一下。
敏感的陳子揚當然覺察到了,也當然猜出了她咽下了什麼。
“不是我的什麼呀?”
也真有他的,竟然都這個時候了,楊曼不過稍微手上鬆懈了點,他又三句不離本行,急著取笑楊曼,占人家女孩子的便宜了。
“不是你的姑奶奶!”
楊曼不覺又一陣怒,再次加重了剛剛才稍有鬆懈的手上的力氣。
陳子揚算是明白過來了,以這丫的脾氣到底會不依不饒,非給自己擰個全頻道,讓自己認錯,挽回女孩的尊嚴和矜持,更重要的是滿足她的虛榮感不可!
陳子揚也不掙紮了。
陳子揚閉著眼,腦子裏甚至想起起了那句至理名言:生活就好像強jian,與其無謂的反抗,還不如閉著眼享受!
NND,隻是這享受怎麼這麼痛!
不過,如果是處,不是也會很痛的嗎?
老子且忍受這痛吧,不痛,怎麼會有接下來的快感……
盡管,非我情願,盡管,是生活一般的強jian……
一秒……
兩秒……
……
陳子揚果然沒再疼痛了。
陳子揚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月光下,楊曼近近的壓在他身上,也許是累了,又也許是滿足了,沒有再使勁的擰他的耳朵了,隻是那兩隻魔爪依然還捉在他耳朵上……
生活就像**,與其無謂的反抗,還不如閉著眼享受,還說得真他媽不錯,雖然到目前為止,看起來並得不到什麼快感,但至少疼痛是免除了!
隻是,再次想到這句話,陳子揚於感慨後,又生出另一番感觸!
NND,楊曼這樣壓在自己身上,那對呼之欲出的雪峰就在自己的眼睛的正上方咫尺之遙的地方,那麼鼓脹、那麼光潔、那麼芳香,那麼性感,那麼吹彈可破讓人忍俊不禁,這,怎麼就真他媽像被強的感覺了呢?
陳子揚一顆心不覺開始蠢蠢欲動,身子的某處也跟著蠢蠢欲動……
更哪堪楊曼忽然道:“哼,不掙紮了?不求饒了?這麼看著我幹嗎?別以為我的懲罰就到此為止了,我還沒讓你老實交待,剛才跟娜姐說的在電話裏做一回是怎麼回事呢。說,在我聽到之前,你都和娜姐背後說了我多少壞話,到底你們背著我有什麼花招,要在電話裏做什麼?!”
天啊,楊曼,我的姑奶奶,你丫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或者存心逼我犯罪?!
偏偏什麼不問非問這個,而且,還是在這個時候問這個!
你沒感覺到,老子早就蠢蠢欲動了嗎?!
能做什麼?當然是在電話裏****了!
“****”幾個字在陳子揚腦海裏一閃,體內立時獸血沸腦,兩股熱浪,一股直衝腦門,另一股直衝腰下!
某處立時昂然,欲以泰山試比高!
什麼老子不掙紮了?不求饒了?老子是不掙紮了,不求饒了,老子掙紮求饒的日子已過,老子苦盡甘來,要翻身農奴把歌唱,接下來讓你掙紮讓你求饒了!
下*半身戰勝了上半身,陳子揚已成了某種狀態的禽獸,在下半*身的指揮下,接下來就要雙手緊緊的抱住楊曼的腰,翻身上去,把她狠狠的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