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楊曼一聲尖叫,慌慌的從陳子揚身上翻身下來,逃也似的跑出陳子揚的房間。
初春的山市,已不是很冷,楊曼穿得薄,又那麼緊貼著陳子揚壓在他的身上,而且,陳子揚在自己進來時早就寬衣上床,隻穿了一條三角褲衩,陳子揚腰下的巨大變化,她感覺得太過直接太過分明了!
膨脹得那樣的快,那樣的大,那樣的硬,那樣的有力氣,幾乎要噴薄而出!
楊曼著著實實嚇得不輕,哪裏還顧忌得陳子揚沒有老老實實的交待到底在背後跟娜姐鬼鬼祟祟了些什麼,有沒有說自己的壞話,又要在電話裏做啥!
楊曼匆匆的跑出陳子揚房間,匆匆的來到自己的臥室門,還是忍不住把手壓在劇烈起伏的胸口上長長的出了口氣。
可心還是那麼厲害的跳,臉還是在發紅發燙,甚至,身子都在跟著躁熱!
真是太險太難為情了!
可陳子揚那一刹那的突然膨脹的迅速,碩大、堅硬和力度在她的腦子裏又是那麼的揮之不去!
陳子揚卻在這時追了出來。
陳子揚很不甘的追了出來,欲難自禁呀!
“楊曼……”
月光下,外麵的客廳寂然,楊曼站在她的臥室門邊,依稀能看出些羞紅的顏色,愈發顯得身材苗條婀娜楚楚動人了……
“陳子揚,你丫要幹什麼?!”
楊曼嚇了一跳,慌慌的拉開自己的臥室門。
楊曼害怕的吼聲,讓陳子揚有些清醒。
陳子揚很不好意思的道:“不……不幹什麼……我隻是想再問問,張依嫻那丫聽到了我和你通電話怎麼樣了,有沒有氣急敗壞大發雷霆?你還沒回答我呢。畢竟,事情是我引起的,我放心不下……”
“還能怎麼樣?你丫就等著明天受她的非人虐待吧!”
楊曼別過臉來,沒好氣的衝陳子揚道,然後,轉過身,匆匆的鑽進臥室,砰的一聲將門關了!
並且,陳子揚第一次聽到,楊曼在裏麵將門反鎖的聲音。
哼,我讓你關門,讓你反鎖,你以為反鎖了就安全了嗎,都怪老子今晚酒喝得太少,總有一天,老子要把你辦了!
陳子揚恨恨的暗自發發泄了一番,漸漸冷靜,心空空的,無比失落無比失望無比悵然,以至默然的站了好一會兒,再轉身回到自己的臥室,輕輕將門掩了,對著滿空蕩蕩的臥室裏空茫的月光重新躺上床時,有一種做夢的感覺……
但最後合上眼時,楊曼那句“還能怎麼樣?你丫就等著明天受她的非人虐待吧!”又在腦子裏響起,以至於這一夜他都心神不定,在天快亮時,還做了個惡夢。
陳子揚夢見張依嫻那丫真成了魔鬼,披頭散發,尖牙利齒,橫跨著騎在他身上,更伸出有著長長的指甲的魔爪死死掐住他脖子,他透不過氣來,卻掙也掙不脫,喊也喊不出!
所幸,雖然是惡夢,但到底隻是夢,是夢就終究會醒來。
陳子揚從惡夢中醒來。
是楊曼在門外一邊敲門一邊叫他的名字,讓他從惡夢中醒來的。
陳子揚穿好衣服,起身開門時,有些別扭,有些不好意思看楊曼。
楊曼也有些羞怯,卻並沒再怪罪。
楊曼怎麼會再怪罪呢,事實上,她昨晚匆匆的鑽進自己的臥室將門掩上,並且第一次鎖了時,她就開始懷疑自己了,她聽著陳子揚在門外默然,聽著陳子揚良久才轉身輕輕回臥室的腳步,她料想陳子揚一定很失望,她甚至都差點要開門而出,不讓陳子揚這一夜忍受欲*火的煎熬了。
其實,陳子揚忍受煎熬的時候,自己又何嚐不在忍受煎熬?陳子揚想要的又何嚐不是自己夢寐以求的?
可真幸福就要來臨了,自己為什麼怕了臨陣退縮了?是太突然,自己還沒來得及準備嗎?
而且,楊曼非但沒有怪罪,還比昨天穿得更清爽更漂亮了,舉手投足,眉梢眼角都流露出些隻有戀愛中的女孩才有的那種信號來,活躍、幸福而又羞澀,什麼都要做得更好,還要讓陳子揚感覺到看得出。
但到底又有些隔閡。
說不清道不明的隔閡,故意保持一點距離,又渴望對方走近自己,偏偏誰都不好意思打破僵局。
坐公交車去公司,依然有些擠。
楊曼沒再站在陳子揚背後,更沒站在陳子揚前麵。
昨天,公交車上,尤其是昨夜在陳子揚臥室裏那慌亂的一幕,楊曼至今記憶深刻,陳子揚的碩大、堅硬和力度,是那麼惹火,那麼讓她害怕,讓她心跳加速讓她難為情,又在腦子裏揮之不去,時不時間怦然心動的去回想……
她和陳子揚隔著一個人的距離。
一個女人的距離。
幸好,不是昨天回家時,陳子揚故意搭訕的那個狐狸精一樣的女人的距離。
這是個長相普通的學生妹,老老實實,中等之姿,長得半點也不招蜂引蝶……
但楊曼還是忍不住悄悄拿眼睛去看,看陳子揚那丫是不是緊貼著人家的後背,隨著車子的搖晃在人間腰上摩擦,最後頂得人家難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