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靳嚴回來的消息,謝琯陶終於鬆了一口氣。
這件事情說到底是將淺雲和柳亦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她一點也不想摻合。既然現在靳嚴回來了,那她終於可以抽身而退了。
謝琯陶把她所在的位置告訴了靳嚴,之後就掛掉了電話。她返回包廂中,靜靜地等待著他的到來。
結果才剛剛進去,謝琯陶頓時嚇了一跳。隻不過是接了個電話的功夫,這瓶酒居然就已經被這個男人喝完了。
他那張臉上已經是一片通紅,說話間都吐著一股濃重的酒味。隻見他抬起了臉來,一雙微微有些泛紅的眼睛盯著謝琯陶喊了一句。
“喂,靳嚴的馬子,去幫我拿一瓶酒來,我還要喝。”
謝琯陶沒好氣的道:“都說了我不叫靳嚴的馬子,我有名字,我叫謝琯陶。再說你不能再喝了,你已經醉了。”
“我可沒醉!”柳亦村笑道:“我在意大利的時候,經常在寒冷的夜裏和兄弟們一起喝味道濃烈的伏特加,那可比這些酒猛烈多了!”
盡管這個男人口口聲聲的強調他沒醉,但謝琯陶知道他就是醉了。
她也並沒有去為他拿酒,隻是為他倒了一杯茶,並且好言安慰著。時不時的抬手看一眼時間,心中漸漸的焦急起來。
結果沒過一會兒,隻見柳亦村忽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他突然一把拉住了謝琯陶的手,吐出一串濃烈的酒氣道:“喂,靳嚴的馬子,帶我去找江淺雲,我現在就要見她!”
“現在?”謝琯陶一聽,頓時有些慌了神:“我們不要著急,你先喝一杯茶冷靜一下,待會我再帶你過去好嗎?”
柳亦村緊緊的抓著謝琯陶那纖細的手腕,隻見他搖了搖頭,態度堅定道:“不行!我現在就要見她,你馬上帶我過去!”
現在這個男人已經喝醉成了這樣,而且靳嚴還沒有趕到,謝琯陶自然不想帶他走。
結果就在謝琯陶為難之際,他卻一把拉著謝琯陶就闖了出去。
盡管謝琯陶用力的扭動著她的手腕,卻依舊逃脫不得,那個男人並攏的五指就像是一柄堅固的鉗子。
謝琯陶忐忑不安的回到了車裏坐下,副駕駛的門被柳亦村一把拉開,接著他便鑽了進來,一頭躺倒在椅子上。
他麵紅耳赤的喘著粗氣,這狹小的車廂中,頓時充斥著一股濃烈的酒味。
“我說你還愣著幹什麼呢?快點開車啊!”柳亦村皺著眉頭,語氣間帶著幾分不悅。
這個男人本來就是危險的,更何況是一個已經喝醉了的危險分子。謝琯陶縱使再不情願,可她也不敢在現在這個時候違抗這個醉鬼的命令。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隻好硬著頭皮啟動了車子,緩緩的朝著江淺雲所在的酒店而去。
柳亦村確實是喝了不少,以至於上車沒一會兒,他居然就一頭倒在座位上睡著了。
見到這裏,謝琯陶頓時有意的放緩了車速,心裏卻在焦急的想著應對的辦法。正在這時,靳嚴又打來了電話。
“琯陶,你在什麼地方呢?我在餐廳裏沒有見到你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