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的欲望,江夏初不敢鋌而走險,她賭的不過是左城的疼惜,這個女人,精明著呢。覆上左城的手背,她抬頭,問:“那兩人,你要停手嗎?”
這女人名正言順的威脅啊!
左城不語,眸中沉沉浮浮亂得一塌糊塗,眸中,那個女人在輕笑,越過他的手,動作緩慢,卻毫不遲疑,一顆一顆解開扣子……
指尖上,女人白皙的皮膚有些灼熱,左城猛地收回手,嗓音嘶啞:“江夏初!你可知道,對你,我從來沒有抵抗力。”
眸底,女人皮膚白皙,左城卻眸光微紅,體內似乎有頭野獸在叫囂,隻等著衝體而出,那頭野獸,是欲望,左城對江夏初的欲望,他甚至快要控製不了。
指尖微顫,她在害怕,隻是她隱藏的極好,隻是淺笑嫣然:“知道,既然早晚逃不掉,我寧願換點什麼。”
手,鬆開,睡衣落地,燈下,黑色的長發下,她隻著寸縷。
他從未想過,他的女人竟如此大膽,可是該死的,他難以抗拒這樣的她,體內那頭野獸橫衝直撞,似乎要摧毀僅剩的理智。
他腦中隻餘這一個念頭,眸子猝了火,伸手,理了理她微微淩亂的發,將她擁在懷裏:“江夏初,是你自找的。”
俯身,唇便落在她白皙的鎖骨上,從暴烈到溫柔,從驚駭到纏綿,一個吻,也能驚濤駭浪。
她閉上眼,毫無動作,渾身僵硬:“左城,別忘了我們的交易。”
忽地,他睜眼,窗外的月華正落於他臉上,他那一張顛倒眾生的臉,此刻有種非於現實的美,隻是他停了所有動作。
她在輕顫,盡管極力隱忍。
他恍然覺醒,眸中的那個漸進消散開來,隻剩荒涼的黑白。
終究,他還是舍不得她的。
聲音還隱約的嘶啞,性感好聽,隻是略顯無奈:“江夏初,為何我對你就是狠不下心呢?”
她渾身顫得更厲害了,心尖似乎絲絲的涼意在肆意。
怎麼了?明明贏了的,心口卻狠狠抽了一下,開始發緊,生疼。
她眸底,那人視線纏綿似一張網,凝著她,吻了吻她抿緊的唇角,俯身,拾起她落於地上的衣衫,替她穿好,動作緩慢,眸中專注的毫無雜念,聲音還是那般好聽,低沉微涼:“夏初,以後別和我做這樣的交易,下一次,我不敢保證會做出什麼來。”
扣著扣子的手在微顫,很久,才整理好她的衣服,拂了拂她微微淩亂的發:“夏初,這一次,我放了你,也會依了你的要求,隻是,隻有這一次。”
“為什麼?”她嗓音微澀,幹幹啞啞的,“為什麼停止了?”
明明所有都在她意料之中,隻是她還是震驚了。因為左城愛她,這一點,毋庸置疑。
抱起赤腳著地的女人,並未鬆手,一起側躺在床上,裹著被子,他的聲音似乎沉甸甸了,響在她耳邊:“我想要你,甚至想過,興許你成了我的女人,就不會再想逃了,隻是我舍不得你一絲委屈。”吻著她額頭,左城說,“夏初,你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