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高興就說道:“說到權的問題,我們這些人過去是在部隊工作,就是當個什麼官,也沒有什麼權,就是手上有什麼權,也同金錢沒有什麼關聯。在那個供給製的年代,一個月的津貼,就那麼幾個錢,隻能夠買個肥皂、牙膏、草紙、信封、信紙,個人的日常用品。舊軍隊當官的還可以吃空餉,人民軍隊絕對沒有那一套。解放軍還有‘三大紀律八項注意’,不拿群眾一針一線。我們在朝鮮作戰,有時候確實沒有了糧食,老百姓又逃難找不到了,發現老百姓的屋子裏還有那麼一點點糧食。怎麼辦?在沒有其他辦法的情況下,隻有就先拿來吃了再說。可是還留下了一張紙條,戰鬥結束後事務長想辦法,找到老百姓付給了朝鮮幣。到了改革開放後,我們這些人大部分已經回到地方,當上了不大不小的幹部,手裏麵確實有了一些權力,可是還是廉潔奉公,該是自己的一份金錢就拿,額外的一分一厘絕對不拿。”
楊舜堯就說道:“說說我的情況,我在部隊三十年,後來當上了團的副政委,應該說有那麼一點點的權力,可絕對是清正廉潔,從來沒有想到用手裏的權力,為自己謀取私利。改革開放八十年代我回到來蘇州,在一個工廠裏當上了黨委書記,手裏麵有了權力,人權、物權、財權。”
楊舜堯的老愛人蔣秋實說道:“我家的老楊,人家說他是死腦筋。他位時,職工加工資,進個人要個好一些的工作崗位,他都一口回絕,四個字秉公辦事。就是上級有人打招呼,也不給一點點麵子。向上麵彙報工作,有一說一,從來不弄虛作假。有人想找他開個後門,絕對沒門,可以說是找錯了人。他真是針插不進,水潑不進。他的那個黨委確實是個‘清水衙門’!”
楊舜堯就說道:“我在那個黨委書記的崗位上,有的人說我辦理事情,有些不近人情,確實是得罪了一些人。但是我捫心自問,隻要對得起黨,對得起人民,我就心安理得了。至於別人怎麼樣看我,評論我,那都無所謂。我回想臨離開部隊時,領導上的囑咐:到了地方,不論是在什麼崗位,什麼情況,一定要繼續保持‘一身正氣,兩袖清風’的優良作風,優良傳統!”
鄭高興就說道:“舜堯同誌確實是我們這些部隊轉業幹部學習的楷模!始終保持著解放軍的優良傳統、優良作風!對了,他離開部隊時,寫過一首詩,‘我從軍營來’。”
王俠仁就說道:“高興,您讀給大家聽聽。”
高興就拿出那首詩讀了起來。
我從軍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