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一陣默然。
卻是,自家老友這個病,他是沒有辦法治療。
隻能怪憑借著自己的醫術,為他強行續命,可是他知道,自己老友是很不願意這樣活下來的。
因為這樣活下來對他而言是一種苦難,屈辱。
但是他不能不活下來,他的家族如今還在軍方,隻要他或者,他的後人便一切安好,可以燈打開成長起來的那一天。
可是一旦他除了什麼事情,那就完了。
官場上麵的事情他不動,也不想去懂。
他隻想要治好自己這個老朋友。
李老歎了口氣說道:“你既然說老王這個病治不好,那你倒是給我說說原有。”
李建國說道:“我懷疑老旅長這是被人下了降頭。”
李老目瞪口呆,他以為麵前這個小子會給他說什麼,搞了半天的醞釀就是說了這個。
他強忍著發火的衝動說道:“繼續說。”
“在十年前那場戰鬥之後,我和老旅長回來的時候,那個時候,老旅長的身子就已經出現了明顯的不對勁了。
當時老旅長還在發著高燒,但是後來慢慢的自己好了。
可謂是這一切都沒有撐多久,老旅長就一病不起,然後逐漸的虛弱下去,一直到了昏迷。”
李建國麵色有些凝重,說道:“要知道,這十年來,您也不少下功夫去尋找一些古時候的典籍來看,就是想要找到根由。
可是這一切就在今天,我聽張大師說道的時候,終於發現了一些事情,也證明了出來。
在十年前出事的時候,我就懷疑過天南那個地方的降頭師,可是這一切都沒有任何發現。
因為他們在我的槍下仍舊說自己無法治療。
但是現在想想看,他們根本就不是無法治療,而是不敢治療。”
李老看了他一眼,示意他接著說下去。
“當時我沒有太注意那些人的表情,一直到今天張大師提醒我的時候,我才想起來那些人看到老旅長的時候是害怕的。
雖然我不知道他們到底在害怕些什麼東西,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他們不是害怕我手裏麵的槍,而是害怕在背後給老旅長下降頭的那個人。
他們在看到老旅長的第一眼時候,恐怕就已經發現了那個給老旅長下降頭的人是誰了。
但是他們不敢說,或許是他們對於那個人的畏懼要遠遠的大過對於我們的畏懼吧。”
李建國歎了一口氣說道,如果在十年前的時候,他發現了那幾人的不對勁,或許真的可以挽回這一切。
那個時候,即便是讓他殺了幾個黑衣降頭師也在所不惜。
李建國平靜的像李老講述完這一切之後,李老的麵色凝重了起來。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他的醫術或許還真的不起不了太大的作用了。
因為他對於這個降頭的理解,甚至還不如李建國來的多。
李老說道:“那你的意思是,旁邊的那個小子可以治好老王。”
李建國不太確定的說道:“應該……或許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