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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九命緩緩的走到了病床前麵,然後低頭俯視。
他的左眼可以清晰的看到,在這個躺著的男人身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詭異能量。
就像是一種若有若無的陰氣,但又有些許的不同。
具體是什麼地方不同,他現在也說不出來,隻能慢慢的觀察,說不定就找出來了。
老人的眉心有著一股若有若無的黑氣繚繞,在不斷的侵蝕著他的腦海,慢慢的蠶食。
而在他的胸口處,已經出現了不少死人才有發死人斑,密密麻麻的看起來很是嚇人。
值得慶幸的是,老人的身體狀況要比想象之中的好上許多,他之前認為即便老人沒有死,但是也差不了多少。
畢竟即便是國中聖手,也不可能對付得了等級較高的降頭師。
因為兩者根本就不在一個層麵的,在世人的眼中,中醫尚且還可以用科學來解釋,但是降頭的話怎麼解釋都解釋不通吧。
畢竟遠隔數十裏的距離,就可以讓一個降頭師下了降頭。
這件事要怎麼解釋的通。
張九命圍繞著老人緩緩的走動著,細心的觀察老人身上出現的狀況,一絲一毫都沒有放過。
甚至就連老人被蓋在被子下麵的雙腳都看了一遍。
就在他認真觀察的時候,忽然從門外麵走進來了一個身穿唐裝的老者,看到房間裏麵的一切時候不由得愣了一下。
“你是誰,在這裏幹什麼的,”
“別去碰他。”
老人怒道,連忙走了過來將張九命給拉了起來。
現在的老旅長身子可是脆弱的很,根本經不起折騰,要不然他這十年的努力可就白費了。
張九命被拉開之後也沒有惱怒。
反而就這麼站在那裏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而那唐裝老者則是在老旅長身邊不斷的檢查,似乎要找找剛才張九命到底有沒有動了什麼東西。
片刻之後,將所以東西都檢查了一遍好好,並沒有發現什麼差錯的老人終於送了一口氣。
他看了看一旁正在思考的張九命,沒有說什麼。
反倒是走到了一副手足無措模樣的李建國身邊吼道:“你小子領了什麼人過來,要是這老家夥死了,那我十年的努力不久白費了嗎?
你小子是不是誠心想要氣死老夫,好繼承老夫的醫術。”
李建國訕訕道:“李老先別生氣,我請張大師過來也是為了查看老旅長的病情,並沒有別的什麼意思。”
“張大師?”李老一臉狐疑的看了眼張九命,仿佛是要看看他臉上有沒有什麼花。
“就這個毛頭小子,你居然叫他大師。”
李建國心中知曉李老這是誤會什麼了,要知道,李老可是一代國中聖手,也不敢自稱大師。
而張九命這個素未蒙麵的毛頭小子居然敢在他麵前稱作大師,這讓他不由得有些奇怪了。
李建國連忙說道:“李老還請聽小子解釋,張大師可不是醫生。”
他不解釋還好,這麼一解釋直接讓李老吹胡子瞪眼,一臉憤怒的看著他說道:“不是醫生,那你讓他來看個錘子啊!”
李建國苦笑道:“正因為老旅長這個病醫生治不好,所以才讓張大師過來看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