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拿他一些錢財,我倒是不會多說什麼,但是你竟然要割別人的腎髒,這可是萬萬不能的。”
男子嘴唇一咧,露出來一排整齊的牙齒,說道:“你算什麼東西,警察,還是……救世主。
這個家夥每天就知道喝酒,完全不顧及家裏人都感受,家裏那個七八歲的小男孩差點被他打成了殘疾。
還有他的妻子……你知道嗎?”
男子眼中似乎有紅光閃爍,越加的瘋狂。
“一個逃到他們那裏的美麗女子,為他生了孩子,然而還每天被他家暴,頓頓毒打。”
“而且,他還殺了他的妻子,那個溫婉如水一般的女子。”
張九命皺了皺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那天我親眼看到他拿著一把菜刀進屋,然後在他妻子的胸膛狠狠的劈了下去。
你可能沒有見過,他妻子那臉上不敢相信的表情……
哈哈……
一把菜刀從胸口劃到的腹部,被他取出來腎髒給賣到了黑市裏麵。”
男子瘋狂大笑,笑著笑著眼淚就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
“可憐啊!
從這個地方逃走,又被人用一個小黑盒子帶回來了這裏。
就連那個小男孩,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媽媽去了哪裏,每天就想著自己媽媽能夠來接自己從這個該死的男人手裏逃出去。
因為他所謂的父親,每天喝醉了酒之後,就會回去拿著皮帶,掃把,甚至是木棍打他。
七八歲的年齡, 現在身高不到一米,小小的身子上麵滿是傷痕,有新傷也有舊傷,你能夠想想出來嗎?
對於這些,你都知道嗎……
你知道嗎……”
男子的麵目猙獰,語氣越加的淩厲起來,一聲聲的質問在不停的逼迫著張九命。
張九命不由得後退一步,躲開男子的身子,他看著倒在路燈下麵的那個醉漢,半天沒有說出話來。
“那也不應該你來製裁他,應該交給警察。”
男子笑了笑,緩緩說道:“如果交給警察有用的話,我就根本不會出現在這裏。
總之,
這件事情你就當做沒有看到,不然的話……
不要怪我不客氣。”
男子的話語冰冷,讓人感到一股從心底散發出的寒意。
然後他就沒有去管張九命如何動作,轉身就回到了路燈下麵,撿起地麵上的手術刀。
就在他將手術刀放在醉漢的腰間時候。
一個不算強壯,但是很有力的手將他拿著手術刀的那個手緩緩的抬起,然後扳到了他身後。
他隻感覺自己被扳到身後的手上麵一鬆,手術刀被人拿走了。
在他身後,張九命將手術刀小心的收了起來,然後對著這個男人說道:“即便如此,那也不應該是你來幹這種事情。
不然的話,這個國家也就不需要法律,也就不需要警察了。”
男子用力掙紮了一番,發現自己的力氣很小,至少比張九命的力氣要小得多。
“放開我,法律這種東西,永遠都有黑暗的一麵,既然他們不去管這件事的話,那隻能我去管。”
張九命皺了皺眉,說道:“你算什麼,判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