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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九命看著自己手底下不斷掙紮的男子,眉頭皺著。
這家夥是把自己當做人間的判官了嗎?
什麼都管……
如果世上全是這種人,那麼還要法律幹什麼。
這不就徹底的亂套了嗎?
男子在張九命手底下不斷的掙紮:“放開我,你幫他,那誰又能幫那個死去的女人,誰又能幫助那個每日都要被自己親生父親毒打的孩子。”
張九命手下稍稍用勁,使得男子不在動彈。
“說的在好聽,也掩蓋不了你隻是一個想要割人器官的賊。”
“賊?
我可不是賊,
我隻不過來拿回屬於我的東西,有些東西,這個人根本不配擁有。”
男子咬牙切齒的說道,即便張九命看不到他的眼睛,也能猜出他眼中充斥著憤怒。
“你的東西?”張九命從這話中聽出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難道你和這個醉漢認識。”
“不認識。”男子咬牙道:“快點放開我,這件事與你無關,你也別來趟這趟渾水。”
張九命笑了笑,手向前一推,然後猛的鬆開。
男子立刻就向前跌落,直接就坐到了地麵上,帽子下那蒼白的麵孔顯得更加的駭人。
“你走吧,我在這兒你是不可能動他的。
至於你說的,自然有法律來審判。”
男子冷笑。
“法律?
法律如果有用的話,這世間枉死的人為什麼還這麼多。
更何況,他妻子的死……你口中的法律有沒有起作用
為什麼他現在還能每天喝酒,喝醉了就去打一個七八歲的孩子,
你告訴我,為什麼。”
張九命一陣無言,他轉頭看了看倒在路燈下麵的那個男子,
和眼前這個男子差不多,隻不過兩者不同的是,路燈下麵那個已經有些發福了。
胡子拉碴的,頭發也十分的淩亂,一副不修邊幅的模樣。
渾身都酒氣在五米之外都能聞得清清楚楚,看他倒在路燈下麵的熟練姿勢,是一個很稱職的酒鬼。
不過聽眼前這個男子的話,
這酒鬼還是一個殺人犯,一個虐待兒童的渣滓。
雖然眼前的男子口口聲聲說著不認識這個酒鬼,但是張九命心中總有些疑惑。
如果不認識的話,會對他了解的怎麼清清楚楚。
就連對方喝完酒在什麼地方倒下都知道,就連手術刀都帶來了,男子口袋處露出的那一節白色。
應該是注射器吧。
所以他應該還隨身帶著麻醉藥,以防這個酒鬼突然醒過來。
張九命擺了擺手,說道:“趁著我現在還沒有發脾氣,你趕緊走,不然的話,你就該吃牢飯了。”
看到張九命仍然是這幅模樣,男子麵色猙獰,眼中露出了凶光,但是他很顯然知道自己不是張九命的對手,沉默了一會兒便走了。
張九命看著男子走遠,轉身朝著路燈下的酒鬼走了過去。
從其身上搜出一個老式的智能機,還好上邊還有這一點電,所以還能支持他打電話。
但是朱武第一時間並沒有撥打醫院的電話。
他看了看地麵上倒著的酒鬼,眉頭皺了皺,這幅模樣卻是讓人看起來很不爽。
手中的手機是一個較為老式的智能機,市麵上智能機有的功能他都有,隻不過有些卡頓,甚至是有一些落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