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黎洪甲,他的心情很不好。
武鬆一個健步竄上前,站在黎洪甲的麵前,立正敬禮。黎洪甲還沒有做出任何反應,他身後的保鏢們不幹了,立刻就有兩個人擋在武鬆麵前,還有兩個要從身後將武鬆放到。劉文輝見狀,立刻衝上來。這兩人是幹啥的,黎洪甲的保鏢再厲害,也不會是他們的對手。
兩個照麵,劉文輝已經放倒一個,另一個還沒撲上來,武鬆一根銀針飛出,紮進那家夥的穴道,五大三粗的一個人就靜靜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這一幕太詭異了,剩下的人不敢在上,隻能講黎洪甲擋在身後,警惕的看著劉文輝和武鬆兩人。
刺耳的哨聲響起,市政府的院子裏和街道上快速的奔跑來一大群端著槍的士兵。剛才門口的那個哨兵臉都白了。自己幸好沒有怎麼為難那兩個人,要是動手十個自己也不夠人家一拳的。還有另外一個,去攔黎洪甲的主意可是他出的,如今看來這兩人是跑不了了,被抓住抖出自己那時遲早的事情。
一大群人舉著槍將劉文輝和武鬆圍在中間,武鬆就那麼站著,劉文輝的身下還摁著一個黎洪甲的保鏢。那家夥表情很痛苦,卻一聲不吭。
“住手!”黎洪甲見大局已定,這才出聲。幾個正要衝進去抓人的人連忙站住腳步,扭頭看向黎洪甲方向。黎洪甲分開擋住自己的人,挺著大肚子走了出來。剛才那一下的確把自己嚇到了,如果這兩個人是來殺自己的,憑他手下這幾個笨蛋絕對護不住,不過他也看出來,這兩人不是來殺他的。
“咳!”咳嗽一聲,平複一下自己的心情:“你們是那支部隊的?這是準備幹什麼?”
武鬆再次立正敬禮。一甩手,差點把黎洪甲的保鏢們嚇死,還以為有要來空手殺人的勾當:“報告總指揮,我們是老虎團的!”
“老虎團?”黎洪甲奇怪的看了看旁邊的副總指揮糯康:“這個老虎團不是已經全體陣亡了嗎?怎麼還有兩個?”
糯康搖搖頭。黎洪甲問武鬆:“可是駐守貓貓跳峽穀的老虎團?據我所知,老虎團已經全軍覆沒,貓貓跳峽穀也已經被我們的對手占領,你們怎麼會是老虎團的?”
“報告總指揮,我們的確是駐守貓貓跳峽穀老虎團的,出事那一天我們奉命執行別的任務,所以我們一共十幾人全都沒有死。”
“哦?還有十幾人?其他人呢?”
“被攔在城外,就我們兩個還是花了錢才進來的。”
哨兵一聽花錢二字,心裏將武鬆的全家問候了一遍,這是要致自己於死的架勢,兩隻眼睛亂轉,不知道一會如果總指揮問起,自己改怎麼回答。
黎洪甲一笑:“此事不提,既然是老虎團的找我何事?”
“請總指揮為我們老虎團報仇!”演戲就要有敬業精神,不管是真演員還是假演員,武鬆說著話竟然噗通一聲跪了下來,眼睛裏還帶著淚水。劉文輝也放開了那個幾乎被自己捏死的家夥,也跪在武鬆的身後。
黎洪甲心中一喜,很想將這兩人收到自己麾下。眼前這兩人不但受傷有功夫,兩個人比自己五六個警衛都厲害,最主要的是有這份戰鬥的決心。他如今已經焦頭爛額,河內幾乎每天都發一封電報,催促他撤軍,同時不斷的派人來,所以他才在城外設置哨卡,任何人不得進入。
“你叫什麼名字?”
“武鬆!”
“你呢?”
“他叫胡慶龍,說話不利索,很少說話。”
黎洪甲點點頭:“起來吧!跟我進去說!”又揮揮手,讓那些荷槍實彈的士兵都散了。
原本的市政府大樓隻有三層,每一間都有人,自從黎洪甲來了之後,這裏全盤被黎洪甲接受。他的指揮部就安排在這裏。當地的那些辦公人員走的走,剩下的已經不多了。連同原市長在內,全被他趕到了後麵一座塌了半邊的小樓裏辦公。
院子裏的警戒相當嚴密,從大門口走到小樓前不過區區兩分鍾的路,劉文輝仔細觀察過,已經有四趟巡邏的人從他們麵前走過。
雖然高平市越北最主要的城市,負責連接我國和敵國,同時也是敵國東西交通樞紐,這指揮部卻給人狹促感。這個院子不是很大,也沒有花園,一道大門進來之後正對著就是辦公大樓,左右兩邊有兩座小樓,一看就是那種蘇式建築。這樣的建築冬暖夏涼,堅固耐用。
主樓的門前三級台階,沒有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跟在黎洪甲一行人的身後,走進主樓。和想象中的一抹一樣,因為這樣的建築在國內看的太多了。基本上都差不多,走進來竟然還有幾分熟悉的感覺。對著大門就是樓梯,樓梯左右兩條長長的過道,兩邊是一間間大小各異的房間,典型的筒子樓結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