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衣7(3 / 3)

“但是他為什麼要陷害哥哥呢?他們不是從小長大的嗎?”李彥問道。

“因為楊菲,因為自己的哥哥竟然知道凶手是誰,卻不去報仇,所以才會陷害自己的哥哥吧。”於稚歎了口氣,“海坤的鞋上一定能找到海印的指紋,現在海印的鞋上就不一定了,或許已經把鞋刷過了。”

李彥點了點頭,打算回去後要落實下。

“陳偉同事的證言也和那兩個為海印做了不在場證明的人一樣,畢竟才見過幾次麵,所以當看到凶手穿著壽衣的時候,就認為是這個村被傳的海坤所為,而且見到後錯認為海坤就是他當時見到的人。如果他看到海印和海坤的時候,或許自己也會迷糊當時見的是誰吧。

“根據陳偉的同事說,當時他看到穿著壽衣的凶手從左邊鬼鬼祟祟的,見陳偉後就從他背後衝出去,狠狠刺中了陳偉的腹部中間偏右一點,壽衣的中間才會染上血的。但是按常理一個左撇子的人從左邊衝出去傷口應該靠左邊才是,為什麼費力的還要把手在往中間移,去刺中部呢。因為凶手是用右手刺的。”

於稚看了看表,說道:“我們回去吧。”並擺手示意站在不遠看著他倆的海邏一起走。路上,他們三個一句話沒說,走到警局門口的時候,看到海印已經等在那裏了。

海印之前回家看到門上夾著一封信,那是於稚留下的,寫了他推理的經過,並且勸他自首。事已至此,他決定依照於稚吩咐來自首的,不過他要求見海坤一麵。

李彥把海坤放出來,讓兩人見麵。

海印“撲通”一聲跪倒海坤麵前:“哥哥,對不起,是我害的你,是我殺的陳偉陷害哥哥的,”眼中含著淚但也帶著憤怒,“對不起讓你替我受罪,但是都怪哥哥知道了殺害楊菲的仇人卻不為她報仇。我知道哥哥喜歡楊菲後我就退出了,知道哥哥能給他幸福,但是你竟然都不會為她報仇,我永遠……死也不會原諒你的。”

海坤聽完後眼裏的淚留下來,“對不起,海印對不起,我的確該死,我早就該死了。”看著海邏痛苦的說:“其實父親早就該死了,我並不是不報仇,隻是我沒法報仇,害死楊菲的人是我啊。”

幾個人都詫異的看著海坤,難道一切都錯了嗎,那海印為什麼回來自首呢,這是怎麼回事?

之間海坤的眼淚大把大把的留下,嘴唇顫抖的說道:“當時楊菲崴到了腳,我扶著楊菲慢慢走下來,天色越來越黑,路也看不清楚。之後一輛摩托車飛快的駛來,車燈光直射在我眼上,那一瞬間仿佛死神就在我身邊。我當時情急之下,往外跳了一下,結果……結果,我把在路邊的楊菲撞下山崖,死神應該帶走我的,卻帶走了楊菲。是我害的,我早就該死……直到現在我才說出來,海印你為什麼承認呢,你告訴我陳偉是凶手之後我多麼希望有人能殺死他,那個使我把楊菲撞下山崖的凶手。但是我知道真正害死楊菲的人是我,就算推給陳偉,我也隻是在逃避我的罪責而已啊。所以我才總會穿著壽衣,這是我陪在她身邊內心的寄托。”

海印被捕後,海坤的事情誰也沒說出去,海邏還是和以往一樣照顧父親。過去的事隻是作為事故埋藏在知道的幾個人心裏。海印也打消了對海坤的仇恨,海坤出獄不久後,就過世了,如願的和楊菲埋在一起。之後於稚也坐火車返回陸奇市,這樣的結果,他分文未取。

在一個暗室裏,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黑色瑪塔坐在凳子上,兩個腳放在桌子上,對他麵前的老人說:“怪博士,你好啊。”

“你是誰,為什麼派人把我抓到這裏來。”這個被稱作怪博士的瑪塔滿頭蓬亂的白發,留著濃濃的八字胡的老瑪塔問道。

“我叫管鵬”穿白衣服的瑪塔回答,他就是管霞的哥哥。他摘下和於稚一樣的眼鏡扔給怪博士,“這是你的創作吧,我還要更好的創作。”說完按了桌子上的一個按鈕,左邊的牆打開了一個門,裏麵顯露出一個寬廣的實驗室。“這個實驗室為你準備的,怎麼樣,你需要什麼都可以為你準備,你可以隨心所以的創作,即使違法也沒事。在我這裏沒人知道,不過作為代價,你得為我做我想要的。”

怪博士看著裏麵寬廣的實驗室,裏麵各種各樣的儀器,眼裏露出強烈的欲望。“太棒了,我答應你,我在那裏都一樣。”說完就想被實驗室吸引一樣,情不自禁的走進去了。

“哼,這種科學家生命中隻有不停的創造的欲望,這種地方就是他的天堂。”管鵬拿起桌上的照片自語道:“於稚,不久的將來,我們就是敵人了,我的第一個敵人就是你,會很有意思吧,不知道你的能力提高了多少呢。我們來一場公平的競爭吧,以我的能力捏死你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