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足道傻笑道:“讓她走吧。”
牧清風頓時無語,剛欲開口,何足道突然興奮的對牧清風道:“她是個處女……是個處女……我玩過這麼多女人……還是頭一回碰到……!”
牧清風見他一副白癡模樣,不禁氣不打一處來,叫他逼問誰是害自己的殺手,可他倒好,人家是處女都逼問出來,於是牧清風沒好氣說道:“外麵的狗在叫了。”
何足道奇道:“狗在叫關我什麼事?”
牧清風說道:“是啊,關我什麼事呢?”
說完,牧清風便向門外走去,何足道忙道:“看在我的份上,你就放過她吧,就當她死了!”
牧清風停了下來,半天不說話,最後還是朝外頭走了去,卻還是說道:“我去買早餐。”
牧清風走了出去,進了一條巷子,將手中的拐杖一扔,就急匆匆的衝到巷子口,出了巷子,走了十幾條街,又停下來了很久,最後才走出去,進了一家服裝店,再出來時已換了一幅模樣。
牧清風頭上是棒球帽,戴著口罩,穿著休閑服,背上背著高爾夫球竿,墨鏡下的眼睛正直直的看著在他之前走出這家店的一個時髦女郎,那時髦女郎正是那個殺手。
牧清風就算是為了水兒,他都不會放棄這次機會的,他並不怪何足道,這樣正合牧清風心意,牧清風本也想把那殺手放了的,他正好跟蹤一番,說不定會有收獲,不然那殺手寧死不說,要他殺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他還真是下不了那個手。
那時髦女郎又走了幾條街,便在路旁上了一輛車,牧清風心中頓時大急,見路旁剛好有一輛跑車停了下來,一靚麗女郎從車上的副駕駛座上走了下來,還不停的對著車上的司機飛吻著,嗲聲道:“幹爹,晚上你要來接我哦。”
牧清風走了過去,不理那靚麗女郎驚愕的表情,一把便將那個司機拽了下來,入手沉重,丟在了地上後,才知道原來是個五十歲上下的胖子,肚子比懷胎十月的女人還大。
牧清風鑽進了車子,可又鑽了出來,衝那個靚麗女郎笑了笑了,然後,便踹了那個老胖子幾腳,大聲道:“連我女朋友你都敢勾搭!”
那靚麗女郎臉色大變,一屁股跌倒在地上。
牧清風哈哈大笑,轉身便鑽進車子裏,然後揚長而去,心裏想道:“這樣一來,就算有人看見,也絕不會懷疑這個搶車的人是殘廢了的我了。”
牧清風一路跟蹤下,是越追越心驚,那車子竟是向國賓館開了進去,牧清風不敢開得太近,將車子開到一隱蔽處,便停了下來,然後,使用“大聖百變身法”便翻過了圍牆,向國賓館潛了進去。
牧清風的身手極其敏捷,不一會,便追上了那輛車子,那輛車子經過冷洋洋一家所在的古堡門前,繼續向前駛去,牧清風躲在暗處,故地重遊,心中頗為酸楚,但甩了甩頭,便繼續跟了上去。
國賓館的道路上本有巡邏人員,但國賓館坐落於山上,古堡群間大樹枝葉茂盛,此時時值隆冬,卻依然青春,也不知是從哪裏移植來的異種。
牧清風就在這些大樹間隱藏身形前進,動作快如鬼魅,偶爾有巡邏人員看見人影飄過,又覺是眼花,因為四處哪有人影。
那車子終於停在了一座古堡前,那殺手下了車,車子便開走了,那殺手小心的看了看四周,走上前去便對著門上的視頻對講器講了一番話,語氣極低,距離又太遠,牧清風一句話都沒聽到。
過了一會,便有人出得門來,將那殺手領了進去。
牧清風看了過去,心中不由“咚咚咚”的亂跳起來,他看得分明,將那殺手領進去的人,分明是那羅蝶衣,那麼黑袍定是在這裏了,水兒也有可能在這裏。
牧清風心中大喜,翻過了牆便潛了進去,隻是,卻再也不見那殺手與羅蝶衣的身影了。
牧清風心想:“既然知道你們在這裏,還能跑上天去?”於是,他也不急,小心的隱藏著身形找尋了起來,隻是找了很多地方,卻始終不見人影,整棟古堡都死氣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