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幅幅帶著箭頭的小人圖畫又出現在了牧清風腦中,牧清風一看之下發現卻是王元霸畫在山壁之上他那血脈修煉之法的第九部分。
這第九部分正是開啟陰脈的血脈修煉之法,牧清風這個武學白癡當然是不知道的,隻是像抓住救命稻草那般去修習,他修習之下,一股股涼意從身體生了出來,身體中的燥熱之感頓時消失無蹤。
牧清風哪裏知道,他這般修習,是犯了王元霸血脈修煉之法的大忌,他這般左開啟一條血脈,右開啟一條血脈,其他本相互聯通的血脈卻是一條也沒開啟,這般胡鬧修煉下去,非得落到個力量相衝爆體而亡的下場不可。
牧清風毫不知情,在接下來的幾天裏,每到深夜時分,他就全身燥熱,這一燥熱,牧清風就修煉第九部分的那條血脈,也就好了。可是過了一個時辰,他又全身如墜冰窖般寒冷,這一寒冷,他便修煉第一部分的那條血脈,便又好了。他這般修煉,兩條血脈力量是越來越強大了,不過也是越來越危險了。要是隻是這樣,那也還暫時沒我生命危險,可牧清風學得了那王元霸的第九部分血脈修煉之法成功開啟那條血脈後,他又學了“大聖百變神通”的又一十八個動作,為了繼續學習下去,竟又修習起王元霸留在山壁上的“洪荒巫神之力”的血脈修煉之法其餘沒學習的部分,又開啟了新的血脈。這下子,到了夜裏就不是簡單的發冷發熱冰火兩重天那麼簡單,又出現了全身麻癢的征兆,而真實之眼又為他找出解決方法,牧清風於是又學習了相互克製的另外一部分,這下子真的是完完全全的瞎練了。
幾日來,牧清風稀裏糊塗的不斷修煉著山壁上所畫的“大聖百變神通”與“蠻荒巫神之力”,沒到夜裏,身體的不適症狀也越來越多了,牧清風熱了就修煉陰脈,冷了就修煉陽脈,總之哪條血脈出現症狀他就去修煉克製那條血脈的另一條血脈的修煉之法,他竟還沒有力量相衝爆體而亡,可真是奇跡。
這一日,牧清風突然聽得如雷般的響聲傳來,牧清風有心去看發生什麼事了,但他下不去了,遂無奈的回到山洞中繼續熟練“大聖百變神通”。
說來奇怪,王元霸沒再回來過,水兒與桃夭夭也沒尋來,這裏的人仿佛將他遺忘了一般。而自打那聲巨響傳來之後,那猴群就消失了,無論牧清風是唱山歌啊還是網絡歌曲都再沒送食物來過,牧清風心中無比納悶,莫非自己的歌聲太動猴了,以至於猴兒們已經到了無臉麵對他的程度?歌聲動猴不是他的錯啊,猴兒羞愧他也不怪它們,可是沒東西吃會餓死人的啊!
牧清風此時正煩惱溫飽問題,恰巧此時上方有飛鳥掠過,牧清風心中大喜,撿起石子開啟右眼的定位係統將之瞄準,便將那遠在百米上方的飛鳥打了下來。
牧清風此時已不知不覺中學習了多條血脈,雖然夜間對身體有害的症狀越來越多,但同時實力也是突飛猛進的。更何況他的真實之眼早已將他應用力道角度等問題都反應到他的腦海裏,再加上他右眼的定位係統,這小小飛鳥自然是不在話下的。
牧清風撿起掉下來的鳥兒,心中無奈苦笑,沒想他也過上了鑽木取火的生活。又望了望遠在千米之外那顆足夠承受他身體重量的樹木,心中又是無奈又是鬱悶,他雖然實力突飛猛進,但仍然做不到像王元霸那般一躍千米。牧清風心中估摸著,也許自己融會貫通了王元霸畫於牆上牧師帥武學的所有動作,方能做到。於是乎,牧清風便越發刻苦起來了。
如此數日,牧清風皆以飛鳥為食,倒也不愁饑餓。隻不過,也不知是不是那些鳥兒頗有靈性,幾日之後,竟再也沒有一隻飛了過來。惹得牧清風不由憤怒的大罵出聲:“你們這些笨鳥兒一點冒險精神都沒有。”
鳥兒不笨,所以並沒有飛過來當牧清風午餐的覺悟。於是乎,牧清風又被餓得頭昏眼花了。無奈,他總不能坐以待斃的,恰巧這山壁上長滿了藤蔓,牧清風心中大呼天無絕人之路,便想借助這藤蔓攀爬下去。
可是一看,便又打消了這個念頭,這藤蔓雖然茂盛,但也沒有生長到山底。更何況,他發現,這藤蔓賣相雖然極好,粗如麻索看起來能承千斤之力,但其實極為生脆,他要冒冒失失的順著藤蔓爬下去,非得摔個粉身碎骨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