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蝶衣說完這話,模樣已是不勝嬌羞。像牧清風這樣的少年郎,連戀愛都沒談過,又哪裏經得起羅蝶衣這般誘惑,又哪裏還答得出什麼話來,隻能傻愣愣的上前去任其擺布。
羅蝶衣便叫牧清風坐了下來,自己整個身子都已經貼在了他身後,手把手的教起牧清風擺弄眼前的古箏。
牧清風隻覺身後溫軟無比,鼻間香氣迷人,耳邊全是吐氣如蘭,身子哪還敢亂動,又覺緊張又覺這是世間最美妙的事兒,被握住的雙手早已任由擺布,哪還對什麼古箏什麼詩詞有半分興趣,隻覺手中滑膩膩的觸感,在心中不斷的泛起漣漪,隻恨不得永遠這般美妙下去。
隻是,牧清風打小便與牧師帥生活於一起,心中到底牽掛,所以還是問道:“蝶衣小姐,你可見過我的父親?”
“這我可不知道,你是爹爹帶回來的。”羅蝶衣卻是頑皮的在牧清風耳邊說道,鬧得牧清風一陣麵紅耳赤。
“那你爹爹我可以見他嗎?”
羅蝶衣卻是一把把他推開,生氣的說道:“難道我就那麼不堪,與你一起,你倒不怎麼關心我,盡是問些別人的事情。”
這又是哪裏跟哪裏,牧清風覺得這女人的心思簡直誰都猜不透。
羅蝶衣抽泣了起來,說道:“爹爹帶你回來就離開了,隻囑咐我好生照顧你,這些日子你昏迷不醒,我天天費盡心思的照顧你,就連……就連身子都是我替你擦洗,衣物都是我替你替換,你這人就沒半點心肝麼?”
牧清風給羅蝶衣一番話說得是羞愧難當又是震驚萬分,但見羅蝶衣模樣楚楚可憐心中不禁一片柔情,上前便擁抱住羅蝶衣。
牧清風正待好好安慰一番,羅蝶衣卻又一把推開了他,怒道:“你這人怎這麼輕薄?”
牧清風又是羞愧難當又是自責不已,心中隻道:“人家小姐玉潔冰清,自己怎麼就這麼孟浪了呢?”
羅蝶衣真的動了怒氣了,冷冷說道:“你回去罷,這夜深人靜的,若讓人撞見我可怎麼解釋得明白。”
牧清風心中盡是羞愧,哪裏還做得出什麼反應,口中不斷的說著抱歉,便急匆匆的離去。
待沒走幾步,隻聽得羅蝶衣在身後說道:“爹爹明天便回來,我到時帶你去見他。”
牧清風停了下來,僵硬的點了點頭。
羅蝶衣歎了一聲又說道:“你莫要怪我,我還是……還是喜歡你的。隻是,你若待我真心,便應好好與我爹爹商量,而不是這般輕薄我。”
牧清風聽得這話,心中頓時歡喜無比,回過頭對羅蝶衣鄭重的點了點頭,便轉身離去。
牧清風離開後,羅蝶衣竟將桌上的茶水倒於手上,然後無比認真的洗起手來。
黑袍無聲無息的出現在涼亭中,羅蝶衣見了便說道:“您怎麼可以讓我演這戲,這呆子差點沒讓我惡心死。”
黑袍不說話,隻是望著牧清風離去的方向,淡淡的說道:“你表現得很好。”
羅蝶衣為黑袍倒了一杯茶,黑袍便坐了下來。羅蝶衣將茶送到了黑袍身前,身子順勢一倒,便靠到黑袍的懷裏,楚楚可憐的說道:“何止表現得很好,您沒見他簡直就成了呆子了嗎?”
黑袍果然甚是開心,哈哈大笑,用手托起了羅蝶衣的下巴,靜靜的欣賞起羅蝶衣的美麗臉龐來。
羅蝶衣下巴微仰,脖子粉嫩雪白,她本就生得國色天香,為了討得黑袍歡心,此時臉上神情更是裝得意亂情,這番不勝迷勝嬌羞的模樣,羅蝶衣深信沒有任何男人能抵擋得住自己的誘惑。
隻是,下巴疼痛感傳來,那黑袍竟捏緊了自己的下巴,心中正疑惑自己哪裏做得不對,又見那黑袍臉色一變,一巴掌就向自己拍了過來。
黑袍站了起來,冷哼一聲,說道:“莫非你真當天下男人都是呆子了?”
羅蝶衣被黑袍打得身子一偏,那黑袍下手卻是極重,她嘴角已流出血來。這羅蝶衣卻沒有半分怒氣,黑袍這一巴掌竟打出了她的****,隻見她緩緩褪去身上的衣裳,笑道:“你喜歡打我就過來吧。”
羅蝶衣心中全是期盼,更自信絕對沒有男人能抵擋得住自己身體的誘惑,不料那黑袍竟冷冷說道:“你若不自愛,壞了我的大事,我便將你丟到這湖裏當那荷花的養料。”
黑袍說這話時自有一股威嚴,羅蝶衣一時尷尬至極,心中又畏懼,隻能趕忙稱是。黑袍這才滿意,說道:“以後,隻有我叫你脫衣服時你才脫衣服,我需要的是條聽話的母狗。”
羅蝶衣低下了頭,說道:“是的,我知道了。”
黑袍這才滿意的離去。
牧清風回到房中,心中亦疑惑種種,無比牽掛牧師帥,但思及明日便可知其下落,心中倒也一寬。又想起今夜遭遇,羅蝶衣風情萬種,心中頓覺幸福無比,就這般癡癡入夢。
又哪裏知道別人對他的種種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