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又何曾真的當了他的妻子,況且那隻是姑娘一個身份罷了。”左邊丫頭不甘心地說道。
“我意已決,你們若不願追隨我,大可拿了銀子離去便是,倒也後半生無憂。”
“我等願誓死追隨姑娘左右。”兩個丫頭見勸不動她,便急得跪下來,表明立場。
她麵色緩和下來,今晚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她需要好好理一下思路。
……
“名字。”守門的士兵拿著畫像看著一個個進城的人,機械般的聲音冷酷地響起,城外的人都井然有序地排著隊。
雖然天黑了但是守城的人都還是一臉警惕,皇長孫殿下親自下令捉拿的人,要是漏掉了,那麼他們該掉腦袋了。
“公子,怎麼辦?”越到跟前,花蓮越發緊張,她不自覺地拉緊穆曄琛的袖子,問道。
“一會兒,你進城找落腳的地方等我,切記不管發生什麼都要裝作不認識我的樣子!”穆曄琛想了想,還是不要讓這個丫頭一直跟著了,她不會武功,跟著自己終究不太好。
“公子會不會有危險?”她害怕穆曄琛有什麼閃失,擔心地問。
“怎麼可能。”他輕笑,轉身捏捏花蓮的臉,突然又有些局促地抽回手。他忘記了,眼前的小姑娘已經長大了,有些動作他習慣了,卻不合適。
花蓮麵色發燙,低下頭,好在天黑看不清,她低聲道:“公子千萬小心,我……等你來找我!”
走到跟前,隻見不等侍衛反應過來,穆曄琛突然揚了一把粉末,天黑風大,迷的現場混亂不堪,待人們反應過來,穆曄琛已經一個翻身上了圍牆,一時間喊殺聲一片。
“抓住他!他是木子華!”侍衛捂著眼睛,指著穆曄琛消失的地方,餘下的官兵立即追了過去,花蓮含著淚進了城,卻隻能為公子祈福。
皇宮。
“他竟然真的敢來。”穆逸站起身來,道:“我布下天羅地網,縱然他再猖狂也怕要栽了跟頭的。”
年邁的太監拱了拱手,奉承道:“殿下英明。”
“你跟著我有多久了?”
“回殿下,奴才已經服侍殿下有三個春秋了。”他不知道殿下怎麼突然問這個,立馬誠惶誠恐地回答。
他哥哥的奴才,使著還是挺好的。
“你可曾有一瞬間,想起前朝皇太子?”穆逸勾唇微笑,看著他。
那太監立馬跪下來,惶恐地道:“奴才萬萬不敢,沒有想到過!”
“可是本殿下卻時常夢到他,夢到他教我詩詞,與我吟詩作對。”
下人們都麵麵相覷,不知道自家皇長孫在想些什麼。
“他曾告訴我,要以慈悲為懷,不到萬不得已,身處高位也不要隨意了卻人的性命。”仿佛回憶到了很久以前的事,穆逸一個人自言自語:“我如今仍然奉為鐵律,但他卻不出現了。”
“皇長孫殿下!木子華已經抓到了,請您移步太刑殿!”門外急匆匆趕來一個人,給穆逸彙報情況。
“好!我們去看看。”穆逸大笑一聲,大跨步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