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台以為自己是女兒身,他的脾氣也偏向女性,今天在這折了麵子,也不管是不是因為自己的事情,首先想到的是別人傷害的自己。
看著明裘的臉,以及顏陽秋那個比他想象還要美的臉頰,輕哼一聲:“我看上的東西,一定都是我的。”
說罷,含恨而去,明裘看他離去,回頭望著顏陽秋說道:“怎麼樣?”
她搖了搖頭:“他會不會再回來?”
“一定的。”明裘彎腰將那毛筆撿了起來。毛筆的毛已經炸開了,可見剛才的力量有多大。
如果不是因為他的身份,這一擊怕是已經貫穿他的臉了。
明裘拍了拍她的頭,便轉身回到了院子裏。重新拿過一根毛筆,繼續畫著。
依然是那麼的用心和認真。但顏陽秋沒有那麼多的閑心去欣賞了,一旁問道:“我們用不用去找呂恩候?”
明裘拿著毛筆沾了沾硯台,淡聲說道:“用。”
“那我現在就去找。”顏陽秋轉身就要去。
明裘淡聲說道:“現在還不用。”
“為什麼?”顏陽秋蹙眉看過去。
“因為我們並不熟,除了每個月給他點保護費外就沒交情。”明裘望著她認真說道。
說罷,雙指拿著毛筆點了點畫卷上緩聲說道:“等到浮台帶人來的時候,再去找呂恩候。”
他的話讓顏陽秋明白了一些,但還是不太明白。
浮台離去並沒多久,他去了附近的太府寺分區,調了幾十個人前來。
氣勢洶洶,太府寺的人穿著鎧甲也較為不同,更為商用,並沒有鎧甲那麼壯麗,也沒有盛氣淩人的兵將之感。
到像是一群成群結隊的組織。幾十人走在街道上讓很多人矚目,普通的老百姓遠遠看見這隊人,早早躲到了角落。
路過一家酒樓時,在二樓,幾個人坐在那裏,其中一人拿著酒杯抿了一口,淡眼看著打頭的那人,淡笑說道:“誰又惹到咱們的浮台姑娘了?”
此話調侃後在座的幾人都哈哈笑了起來。
在座的這些人都是一些年輕人,長得都很帥氣,就像現在社會上那些活在頂端的一些人。仿佛生下來就比別人高貴。
他們看著浮台離去,說話那青年想了想,微笑說道:“去看看?”
眾人互相看了幾眼,便打算一同去瞅瞅。
另一邊,浮台大步走進了古道巷,幾十人手中拿著棍棒走了進來。
斜對個的朱大哥站在案子後麵,手裏剁著豬肉,叨叨的聲音,平添了別開生麵的血腥之氣。
他望著真亦假,許久後明裘就走了出來。
浮台臉上的墨跡早就擦了幹淨,手中拿著手絹,微微斜著身子,顯著有些嬌弱和蠻橫。
翹著蘭花指說道:“明裘!把你的牌匾給我摘下來!今天你就滾出萬安城!”聲音細長尖銳,透著跋扈之音。
明裘抬頭看了看自己的牌匾而後說道:“不得不說,仗勢欺人這件事兒確實很過癮。因為地位高沒人說你做的是錯的。”
“你摘不摘!”浮台那聽他的廢話,當即喊道。
明裘背著雙手,站在門前略高的台階上,輕聲說道:“欲關街是呂恩候再管,我每月給他的錢他就有權保住我。你敢讓我摘下這匾額?”
抬出呂恩候,浮台臉色一沉:“那又如何?我們是太府寺,主管貿易,萬安城裏店鋪更加需要嚴謹!你的店是贗品店,違了法!”
明裘噴之以鼻的笑了一聲。
浮台拿著手絹擦了擦略紅的嘴角,露出一絲笑容:“當然了,我們也不是那麼不講理。很願意做朋友,隻要你帶著家妻來我府內商討,我們可以好好談一談。”
明裘噥了噥嘴,還未說話,呂恩候到了,離得老遠就喊道:“發生什麼事兒了?”
看熱鬧的人已經圍了很厚,眾人讓開,呂恩候帶著十幾個人走了進來,旁邊跟著顏陽秋。
美貌的她瞬間蓋過了旁邊所有人,款款而來,站在了明裘身邊。
呂恩候瞅了一天明裘,二人眼神裏未有波瀾。呂恩候看了一眼浮台說道:“這裏是我的地盤,有什麼事情可以跟我說。”
敢這麼說話的,要麼就是府衙要麼就是皇帝,呂恩候也敢這麼說,說明他很有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