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退伍後的第一天,就有200多個農夫趕到我家來看我,甚至有人還是從80裏外的地方開車特意過來的。那時候他們滿臉真誠,都因為我曾經很真誠地幫助過他們。我很高興見到他們,因為他們的真誠感動了我,讓生活在這裏的我不在有顧慮,畢竟已經有13年再沒人提起我是孤兒這件事兒了。”
這就是那個拿到第一名的波頓先生的故事,看起來很是平淡無奇,不過這裏麵透著一種感動人的快樂在其中,而這種快樂源自於人與人之間的換位思考。
再舉個例子來說說。
住在華盛頓州西雅圖的已故博士佛蘭克·陸培也非常善於換位思考。他是個因罹患風濕病而臥床23年之久的人,平常人隻要一想到這個必然會覺得他的日子很是困苦。可是《西雅圖報》的記者史德華·懷特豪斯曾經多次拜訪過這位博士,他發現博士雖然在生活上並不方便,但他很大公無私,總能把自己的日子過得像模像樣的。
一個臥床20多年的病人他的生活又如何能讓健全人羨慕呢?普通人很難明白,他是否一天到晚都在埋怨和批評別人呢?當然不是。那他是不是也總是充滿了自憐的情緒呢?當然也不是,他從來沒想過要讓所有人都注意到他,把他自己成為眾人矚目的中心,他也沒想過要讓其他人都圍著他轉。他始終以威爾斯王子的名言“我為人民服務”作為自己的座右銘。佛蘭克博士生前搜集了許多病人的姓名和住址,一封一封地給他們寫信,每封信裏都充滿了快樂和鼓勵,在對方感到快樂的同時,他也感到十分快樂。而且他還創辦了一個專供病人之間通信的俱樂部,病友之間可以彼此通信聯絡。這個組織慢慢擴大了,慢慢演變成了一個全國性的組織,名叫“病房裏的社會”。
躺在床上的佛蘭克博士平均每年要寫1400封信,他靠著別人捐贈給“病房裏的社會”的收音機和書籍,給成千上萬的病人帶來快樂。
佛蘭科博士與其他病人很是不同,他最大的區別就在於他的身體裏有一股很強大的力量。他給自己設定了一個明確的目標和任務,讓所有人都感到快樂,最終自己也快樂,這是他自己在為他自己的這項高尚而重要的理想而做的服務,他的快樂恰好源自於此。蕭伯納說過這個社會總有一種人是“以自我為中心的病人,沒有一天不在抱怨這個世界沒有好好地使他開心”,佛蘭克博士絕不是這類人。
有一位偉大的心理學家阿爾弗雷德·阿德勒曾有一個驚人的論斷。他常常對那些患有精神憂鬱症的病人說:“隻要你肯依據我所開的處方去做的話,你的病在兩周之內就可以醫好。我的處方很簡單,隻有一件事那就是讓自己好好想想每天要如何讓別人高興。”阿德勒博士的要求就是每個人每天都要為他人做一件好事,那麼什麼是好事兒呢?很簡單,好事兒就是自己讓別人的臉上綻放出幸福、快樂的微笑。
難道每天做一件好事,就能給自己帶來如此大的影響嗎?確實如此,別人因為自己而高興的時候,就不止隻想著自己了,因為心裏裝著他人。抑鬱和恐懼往往是心裏隻有自己,隻想著自己也就難免憂慮了。
她小時候出生在費城一個很貧困的家庭裏,她說到:“我的童年和少年是我此時最大的悲劇。我生在一個貧苦的家庭,這讓我沒法跟其他同齡的女孩子一樣有相似的娛樂。可是我長得太快了,很快我的衣服就不合身了,但我也無法穿上最流行款式的衣服。我一直為此感到很是自卑,還委屈得很,常常一個人窩在被窩裏哭著。最後,絕望讓我想出了一個辦法,那就是每每參加晚宴的時候,我總讓我的男伴提一些建議,關於他的過去,關於他的經驗還有他的看法等等,有時他還會把自己未來的計劃告訴我。”
“我為什麼要做這麼做呢?是我對他的話特別感興趣嗎?不是,其實我這麼做隻不過是為了轉移他的注意力,也就是這樣他才不會去注意我過時的難看的衣服。可是時間久了以後,有件奇怪的事情發生了,我和男伴聊的時間越長,自己對他們所談論的話題就越感興趣,這次是真的感興趣,因為我對他們的認識已經上了一個新的層麵。有的時候,我的興趣會濃厚連自己穿什麼都不太注意了。還有更讓我驚訝的事情是,我竟然可以靜下心來聽他們在說什麼呢,還會時不時地鼓勵這些男伴說他們感興趣的話題,這使他們感到非常快樂。漸漸地,我成為了他們當中最受歡迎的女孩子,還有3個男孩子還曾經向我求婚。”
德萊塞一直信仰“為他人改善一切”,如果大家都能和她信仰一樣的話,那就趕快去做,時間是不等人的。“這條路我隻有走一次的機會,所以我能做到的任何好事,以及我所能做的任何仁慈之舉,都馬上去做吧。別再讓我拖延,也別再讓我忽視,我或許再也沒有經過這條路的可能了。”
人和人溝通中的憂慮心理很多人想要克服,先要對別人感興趣,別總以自己為中心。學會每天都為他人做一件事情,讓他人感到快樂,多替他人想想,人和人之間的溝通就不再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