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女人走後,我也不知道又過了多長的時間,反正我都是在昏昏沉沉的世界中度過一天又一天。我自己對時間已經沒有了概念,眼睛看東西都有點模糊不清,盡管裏麵亮如白晝。他們可能也在害怕我自殺,便派人無時不刻的在外麵輪崗監視著我,隻要我有任何的異動,房間的某一處就會傳來我媽媽的聲音,看來他們也同樣在監視著我的媽媽。而我的身體也越來越虛弱,感覺自己隨時都可能掛掉。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如此生不如死的生活,讓我嚐盡了苦頭,可有無可奈何。
某一天,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突然暈倒,是暈倒了而不是睡著了。因為在鏡子麵前,我的身體突然直直的向後突然倒去,重重的摔倒在白色的地板上,血流了一地,我能感覺到頭部的觸碰到濕黏狀的液體,是熱的,我心頭一笑,但眼睛卻始終不願意睜開。我的頭腦保持著一絲清醒,我就是想要假裝暈倒,看看他們要把我怎麼樣?畢竟以我現在的狀態,他們可能已經分不清我是真的暈倒,還是假的暈倒。
我感覺自己被人匆匆忙忙的抬了出去,他們進來的人約四五個,應該有一個女人,因為剛才進來的時候,聽到了高跟鞋的聲音,其他的幾人倒是分不清了,不過步伐穩定,肯定是個練家子。雖然我不能睜開眼睛看看自己到底將要被運送到什麼地方,但是我的心裏是真的笑了,終於能夠帶著一絲微弱的氣息離開那個鬼地方了。我在心裏暗暗的發誓,不管怎麼樣,這次一定要逃離這裏,一定要逃掉。
我感覺自己被抬進了一輛車中,車子啟動的聲音我還是能夠分辨的,隻是不知道它將要帶我去向何處?
他們在我的耳邊說這話,但我卻聽得不太清楚,但感覺他們的語速特別的快,似乎很著急,對於這種結果我還是相當滿意的,至少能讓這群混蛋著急也是好的。雖然我現在還不知道怎樣逃離他們,但是我在緩緩的積蓄力量之中,找到機會,一擊致命,就算將他們全部弄死,也難解我心頭之恨,隻是我現在必須要忍,必須忍,隻有忍到機會來臨的時候,才可以出手,否則命運依舊無法被逆轉。
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我又被他們抬出了車子,看來他們是到達目的了,但我卻感覺不到任何的光線射進我的眼睛內。正常情況下如果進入陽光下,陽光會刺激眼組織,但我沒感覺到這種刺激,證明此處必定是一個極其保密且陰暗的地方。
在被抬下車的時候,我感覺到身體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隻是頭還有些疼,但是他們經過簡易的包紮,已經止血,所以我並不擔心,我若逃跑頭上的傷會影響到我什麼?此刻我已經不能再等了,若是再等進入到他們內部可能就沒有機會了,因為她們是龍門。
我猛然的睜開雙眼,第一時間看清了周圍的情形,這是一個地下停車場,媽的,原來在地底下。抬擔架的有兩人,身高皆在一米八左右,而在前方有一女人,身著白衣,我一眼便認出了她是之前在高腳杯打麻將的那個女人叫:莫靈兒。擔架的後麵還有一個人,帶著眼睛,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穿著白色的褂子,看來是一名醫生。
我心裏暗想道:這就好辦了,隻好搞定抬我的這兩人,其他兩個都好解決。
我發現抬擔架的兩人似乎並未發現我的異常,在我的身上有一張白色床單,正好我的手可以伸到屁股下麵去,沒錯,就是屁股下麵,為此我已經準備很長的一段時間了。我在一個房間,不能洗澡,拉屎撒尿都隻能在房間裏麵解決,雖然我每次出去被抽骨髓,他們會在我昏迷的時候幫我洗澡,但是那種感覺我是一輩子都不願意在嚐試,隻有自己強大起來才可以避免這些情況的發生。於是,我在不久前開始醞釀,有一次他們難得好心的送來一條魚,我心生一計,將一根比較大的魚刺,含在嘴裏,吃完飯之後,將魚刺藏在床底,這麼小,他們是發現不了的,然後等到現在,哼。
就在我暈倒之前,我將魚刺藏在了我的屁眼裏,雖然很疼很惡心,但我也沒有辦法,因為我知道他們見我暈倒了,指定會來檢查我的口腔及身體的各個部分,但是隻有屁眼那種地方,他們可能不會去查,但是我敢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