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昏迷之後,處於一個什麼樣的環境我不得而知。隻是很長的一段時間,我的大腦都一直處於一片空白之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恍恍惚惚之中醒來,發覺全身酸軟無力,且有惡心感。
我揉了揉發脹的眼睛,想要確定自己到底處於一個什麼樣的環境之中。
我放眼掃過四周,發現這是一個密封且不大的房間,除了我躺的一張鋪有白色床單的彈簧床之外,在正麵的牆上有一麵鏡子,旁邊還有一個儲衣櫃。我上身裸露於空氣之中,下身僅穿有一條白色的四角內褲且觸感非常好,看得出來我是被人囚禁在此,到底為何,我卻一無所知。
我努力的回想起昏迷前的人和事,心中開始細細的回放之前的一切事情。
消失的吳夕月、病態的吳夕照、手臂上刻有龍紋身圖案的神秘妖豔的洪秀兒、嬰兒肥的莫靈兒、寡言少語的謝麗麗、最後唯一出現的兩個男人劉肖及**,他們之間到底有何聯係?我先是偶遇吳夕月、吳夕照兩姐弟,自然而然的一起去咖啡閑聊,再然後吳夕月接了個電話請求我和她一起到高腳杯會所,而吳夕照因自身原因無法一起來高腳杯會所,隨後尷尬的包間遭遇,最關鍵的是去遊泳池之後吳夕月的詭異消失,而我就此昏迷,我記得昏迷前我說了一句:我**。還被人狠狠的踢了一腳,那個人是誰?不對,在這之前,好像有個女人的聲音說:費這麼多勁兒幹嘛?直接弄走不就得了嘛。
如此說來,我確確實實的是被人全盤算計,她們步步為營,利用我和吳夕月的關係,將我引出,隨後在高腳杯會所下手。
我也納悶兒了,她們既然有如此實力,直接將我從屋裏弄走不就得了,幹嘛要費這麼大勁兒呢?難道其中還有隱情不成?
我想著想著,腦袋突然開始撕裂般的疼痛起來,我捂著頭,蹲在白色彈簧床旁邊,痛不欲生。
就在此時,原本毫無聲響的房間,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之聲。我艱難的向後望去,發現有幾隻皮鞋從我身後的某一處走來,但我已經沒有多餘的時間看清楚他們的麵貌,就進入了昏迷狀態。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我又躺在了白床之上,旁邊多了一個手推車,上麵放了一些食物。我看到食物,食欲大起,看來真是餓了,我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間,估計上次昏迷的原因就是因為太餓的原因。
我狼吞虎咽的將手推車上麵的食物一掃而光,毫不姑息,隨後拍了拍因吃的太快,而消化不良的肚皮,表示很滿意,完全忽略了自己是被人囚禁的感覺。
我緩步來到儲衣櫃,裏麵全是白色襯衣和黑色西服,一排一排的。我從中挑選了幾件,試了一下,感覺良好,不管怎麼說,我猜想都有人在監控著自己,之前是因為昏迷的原因,而現在清醒了,被人脫光了看不太好,還是穿上衣服再說,雖然我以前沒穿過西裝,不過衣服上身之後的感覺還挺像那麼回事兒。
就在我穿著妥當的時候,鏡子裏麵反射出背後的那道牆開了一個小門,從中走出三個人。為首的是一個漂亮女人,紅衣裹身,秀發披肩,凹凸有致,最重要的是手臂上有“龍紋身”的圖案,看來她跟洪秀兒是一夥兒的,而洪秀兒必是龍門的人。紅衣女人身後的兩人自不用介紹,皆是高大壯實,麵無表情的男人。
紅衣女人走到我的麵前,她呼出來的氣息有種淡淡的茉莉花清香味,好不神奇。
“你知道你為什麼會在這個地方嗎?”紅衣女子雙手放在身後,微笑的說道。
我暗自鄙夷了她一番,我要是知道就好了,但嘴上卻說:“姐姐的意思我不大懂,你說你將我一個大學生困在這個地方,哦,對了今天是幾號?我在這裏多久了?”
“嗬嗬,不久,才一周而已。”
“什麼一周,老子昏迷一周了?我操他娘的,你們到底要幹什麼?”我心中大急,萬一我老媽回來見不到我該著急的,這些狗娘養,這他媽到底怎麼回事?
“浩浩啊,別激動,我告訴你一個秘密。”紅衣女子突然將身子靠在我的身上,匍匐在我耳朵邊說道。
“什麼?”
“你永遠也出不去了。”紅衣女子笑著說出了讓我悲痛不已的話,然後轉身就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