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腳杯,什麼破地方?”我好奇的問道。
“就是一綜合性的娛樂場所。”吳夕照接過話茬說道。
“我說的是地理位置,我才不管它是什麼性質的,主要是看路程遠不遠,晚上看還有沒有車能夠回來。”我的確擔心晚上玩過頭了,就回不了家,於是想要問清楚具體的位置。
“不遠,我們打車去,我有倆好姐妹兒也在那邊,到時候給你介紹介紹。”吳夕月提起手包就準備往外走去,末了還不忘用深情的眼神盯著我。
我發覺這吳夕月和吳夕照兩姐弟有些奇怪,兩人的言行舉止似乎有點不統一,莫非其中藏有什麼秘密不成?但此刻卻容不得我多想,跟著吳夕月的腳步就上去了。
因為吳夕照身體不大舒服便沒有去,吳夕月也沒有說什麼,隻道回家注意安全之類的。我就終於發覺問題所在了,這兩姐弟之前曖昧,可接完電話回來之後兩人突然之間變得有些陌生,不知有何緣故,我實在想不通。在出租車上,我看著身旁的吳夕月,問道:“我發覺你跟你弟弟怎麼突然之間變得有些不和睦了?”
吳夕月聞聽我的話,身體突然顫栗了一下,這細微的變化被我收入眼中,但我不動聲色,我在等待吳夕月的回答。
“我要出去玩,但他也想去,可是他的身體不允許,我就沒答應,他就給我耍性子,我也沒辦法啊。”吳夕月簡單的分析了一下情況,看上去有模有樣的,一臉正經。
“你倆行啊,眼神都能交流出如此眾多繁雜的信息,看來你倆小時候沒少在叔叔阿姨麵前撒謊吧?”我開玩笑的說道。
“一般一般啦,對了,之前我問你的問題你還沒回答我呢?”
“什麼?昨晚你跟東少出去玩的開心嗎?”
“這有什麼開心不開心的,沒你在我怎麼能開心的起來。”
“你呀,少給我貧嘴,你什麼人我不知道啊,你不是喜歡廖孑嗎?”
“廖孑,你腦子有病吧,我就見過她兩次,兩次都出事,我可不想見到她呢?”
“口是心非的家夥。”
我與吳夕月在出租車上你一言我一語,扯開了很多話題,反正也算拉近了不少的距離吧。當我們到達高腳杯會所的時候,已經六點多了。我告訴吳夕月,說你等我一會兒,我去那邊的超市買點東西,很快回來。
此時太陽已經快要落山,城市的繁華也即將落幕,畢竟冬天夜晚的城市是比較孤寂的,人們因為天氣的原因,大多都窩在家裏,不願出門,寧可坐家等死,也不願出門被凍死。
我買完東西回來之後,吳夕月搓了搓手,問道:“你買什麼呢?要這麼長的時間?”
“高級香煙。”我神秘的從褲兜裏拿出一包紅塔山,我自認為比較上檔次的煙。
“嘖嘖,我記得你不抽煙的,怎麼還買煙呢?再說了,這煙也不怎麼上檔次啊?”吳夕月捂嘴笑道。
“你不懂,我不抽煙總有人要抽,到時候拿出來顯擺一下唄。你說這煙不上檔次,你可知道我們老家很多人都抽不起這煙呢,走吧。”我將香煙拿在吳夕月眼前晃了晃,然後放在兜裏,然後跟著吳夕月進了高腳杯會所。
這的確是比較特別的高級會所,進門得換鞋,露腳,裏麵的地麵全是由白色的軟皮毛鋪成的,在牆壁上放滿了各種喝酒的杯子,看上去的確上檔次,高端,大氣。
服務員領著我們進了一個大大的包房,裏麵坐著五個人,三女兩男。
“喲,夕月來了,後麵這位是?”一高個女生見我們進來之後,站了起來,應身上前,拉過吳夕月的手,指著我問道。
“他是我朋友,叫餘浩然,叫他耗子就可以了。耗子,這位美女叫洪秀兒,那邊打牌的四位分別是:**、劉肖、莫靈兒和謝麗麗。”吳夕月指著靠窗戶打牌的兩男兩女,分別為我介紹道。
“大家好,我叫餘浩然。”我順著吳夕月的手指方向放眼望去,果然是青年俊傑加美女啊,真讓人受不了,這人和人的差距,就擺在這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