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於明白了什麼是暴殄天物!”梁賜履微諷的說道。
“跟著你,或許他能很快超越我,但是那又如何?這不是他想要的生活!”其駙不客氣的拿出一隻雪茄點上,吞雲吐霧的說道。
能在梁賜履的辦公室如此肆無忌憚抽雪茄的人大概不會超過一隻手的指頭那麼多,但其駙就是其中之一。
“你怎麼知道?”梁賜履被其駙的煙霧嗆的咳嗽了一聲,但毫不介意的問道。
“難道你沒聽說過,知子莫若父這句話?”其駙笑著問道。
過了良久,其駙才又繼續問道,“你怎麼知道那小姑娘可以?”
其駙沒有明說可以什麼,但梁賜履顯然明白他的所指,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說道,“我也不知道可不可以,但是我已經時日不多了,總想多嚐試幾回!”
“你這幾十年都在糾結那件事,不會覺得人生很無趣,有大把的金錢不能花,有很多的美女不能享受,有時候我覺得你很笨!”其駙微諷的說道。
對梁賜履能直言不諱到這種程度大概會讓巴別塔所有人都感到震驚,但其駙不會介意讓全世界人都感到震驚。
對其駙的話梁賜履毫不為介,笑著說道,“這大概就是命數,在你看來或許很笨,但我卻樂在其中!”
“換句話說,你即便找到了又怎麼樣?他本來就是一個怪物,怪物原本就不應該在這個世界!”其駙認真的說道。
此時,他手上的雪茄突然莫名其妙的掉下來,煙頭正好落在他的腳背了,其駙被雪茄頭燙的猛地跳起來。
梁賜履見狀大笑起來,嘲諷其駙說道,“舉頭三尺有神明,不得不信呀!”
其駙用食指顫抖的指了指梁賜履,生氣的說道,“你幹的?”
“你真以為我有特異功能?”梁賜履笑著說道。
其駙揉了揉被燙傷的腳背,又神色自若的坐在沙發上,問梁賜履道,“你怎麼發現那個女孩的?”
“有人告訴我的!”梁賜履回答道。
“真的是人嗎?”其駙大概猜到了梁賜履說的誰。
“我認為它應該是人!”梁賜履很肯定的回答道。
“它也能算人?”其駙搖了搖頭說。
“反正是他告訴我的!”梁賜履再次強調道。
“那以前它也告訴你了很多人,但是也沒見你成功!”其駙反問道。
“他以前沒說,這是第一次!”梁賜履回答道。
其駙的眼中流露出一絲驚異,笑著說道,“難道它開始同情你了?”
“大概是我改變了對他的態度,所以他也改變了對我的態度!”梁賜履想了想說道。
其駙點了點頭,他知道梁賜履最近做了什麼,接著說道,“或許吧!……,對了,今天來也是跟你告別,明天我和二皮就走了!”
梁賜履點了點頭,沒有任何挽留,隻是問道,“打算去哪兒?”
其駙笑了笑,問道,“全世界最好的賭場在哪兒?”
梁賜履點了點頭,笑著說道,“看來賭王又要放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