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麵對麵坐下,其駙叉了一塊麵包,在上麵塗滿了果醬,津津有味的咬了一塊,然後對梁賜履說,“你知道嗎?”

梁賜履看了其駙一眼,放下手中的餐叉,回答道,“我知道!”

其駙笑了笑,說道,“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梁賜履點了點頭,回答道,“你還不是一樣!”

“我是昨天晚上,無意中聽到的!”其駙笑了笑。

梁賜履笑了笑說道,“你一晚上都在別墅裏麵呆著,卻能無意中聽到十海裏之外的那個海島上那幫人的說話,難道你是順風耳!”

其駙放下手中的餐具,哈哈哈的大笑起來,“那個海島離你的辦公室好像還不止十海裏!”

其駙笑了好一會兒,才收斂起笑容,開口說道,“聽說那小子,昨天晚上又去十三樓了!”

梁賜履點了點頭,端起茶杯少少的喝了一口,“呆了至少三四個小時!”

“他在那裏幹嘛?”其駙興趣十足的問道。

梁賜履搖了搖頭,“那個地方的攝像頭和收音設備全被屏蔽了,所以我不知道!”

“海之心可是你的地盤!”其駙調侃著說道。

梁賜履自嘲的笑了笑,“準確來說,除了十三樓,都是我的地盤!你也知道我是被人從十三樓趕出來的!”

“我表示同情!”其駙笑了笑說道,“你就沒考慮強行進去過!”

“我沒有,但是有人這樣幹過!”梁賜履緩緩開口說道,眼神有點茫然的看著遠處,似乎在回憶著什麼。

“那結果呢?”其駙切了一塊牛排放進嘴裏,咀嚼起來。

“結果就是,那人剛出電梯就被五百伏的電電暈了,在醫院躺了一個月!”梁賜履笑著說道。

“我猜想,”其駙一本正經的說道,“你小師弟可能就在十三樓!”

梁賜履搖了搖頭,“如果在,他一定會出來見我!畢竟我也活不了幾年了!”

其駙笑了笑,說道,“我覺得你至少可以再活二十年!”

梁賜履沒有理會其駙毫無根據的判斷,想了想說道,“今天的比賽,或許是這三輪中最艱難的一輪!”

其駙點了點頭,“從目前的形勢來看,對段暄的確如此!因為艱難,所以才會很精彩!如果他這一輪還能順利過關,我認為你可以把他收下!”

“其實我更喜歡你們家的小胖子!”梁賜履笑著看著其駙,半開玩笑的說道。

“我並不介意!隻是在外麵晃蕩了這麼多年,我自認為也應該盡點責任!”其駙一邊切著牛排一邊說道。

“雖然你已經是大宗師了,但是就操盤術的層麵而言你跟我還是有差距,所以把他交給我,我一定會教的比你好!”梁賜履繼續遊說其駙說道。

“這點我不否認!就術的層麵,別說我,就算另外三位也都不是你的對手!不過,我不想教他如何操盤,我隻會教他如何享受人生!”其駙一臉壞笑的看著梁賜履說道,“而你這輩子過的太苦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