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有攝像頭做證明,段暄也沒有愚蠢到去做為其朵朵換衣服或者是擦拭胸前這類永遠說不清道不明的行為,而是找工作人員要了一些大米、海鮮食材以及一些薑蒜佐料,打算為其朵朵熬點清粥和魚湯。

巴別塔的總部雖然是位於太平洋一個偏僻的小島,離最近的大陸也有上千公裏的距離,但是島上的物資還是非常豐富,段暄囑咐工作人員準備東西沒有費太多的周折便一應俱全全都就緒了。

熬粥喝熬湯對段暄來說是再輕車熟路不過了,不到一個小時,一鍋美味海鮮魚湯和一鍋散發淡淡清香的清粥,便在段暄的細心熬製之後,端到其朵朵的房間。

其朵朵依舊在自顧自的熟睡之中,挺拔的****在一呼一吸之間又節奏的起伏著,段暄偶爾瞥見一眼卻又無時無刻不警告自己非禮勿視,尤其是對於眼前這位冷血彪悍的女人。

段暄皺著眉頭自言自語的說道,“我應該把你叫醒呢?還是應該像照顧病人一樣,把扶起來喂你喝呢?”

段暄篤定此刻的其朵朵是叫不醒的,但是從流程上來說這個環節需要做足。於是段暄搓著手在房間裏麵轉悠了兩圈之後,走到床邊對熟睡中的其朵朵說道,“粥和醒酒湯已經做好了,你自己喝吧!”

與其說段暄是對著其朵朵在說這番話,還不如說是對著手機的攝像頭證明自己的清白。段暄等待了十秒鍾,其朵朵如他意料的一樣沒有任何蘇醒的跡象,段暄才謹慎小心的坐在床邊上,把其朵朵扶起來用左手挽扶著其朵朵的肩膀,右手拿著勺子舀了一勺魚湯,喂到其朵朵的嘴邊。

眼看第一勺醒酒湯就要喂進去了,其朵朵卻突然睜開眼睛,直直的看著段暄,冷冷的說道,“你沒有在湯裏麵下藥吧?”

白從虛眯著眼,看著電腦屏幕上那幾段疑似段暄在比賽過程中作弊的視頻,心中不由的有些焦躁。從視頻可以判斷出,段暄在比賽的過程中通過某種軟件在與外界進行著信息的交流,但是由於電腦屏幕被段暄身體遮擋的緣故,白從並不能看到段暄與外界交流的內容。

在此之前,白從已經從某個特殊的渠道獲知,在昨天晚宴上段暄不請自到的坐到主桌讓董事長有點不悅,礙於掌執監事大人的麵子,董事長太沒有繼續追究,因此今天董事長破天荒的親自過問比賽作弊的事,隱約之中透露著一點公報私仇的意思。如果段暄的確是清白,白從不會大膽到做出栽贓陷害的事,因為梁賜履主持的道德委員會時刻再監視著巴別塔所有掌執的一舉一動。但現在已經有線索表明段暄有作弊的嫌疑,這便可以順理成章的為董事長的公報私仇鋪路,在這個節骨眼上卻又拿不出確鑿的證據,這當然令白從大為光火。

“你們難道不能從網絡上截獲數據包,分析他聊天的內容嗎?”白從非常惱火的看著手下,大聲的斥責說。

“掌執大人,我們已經從網絡中獲取了段暄使用那台電腦的所有網絡數據包,但並找不到段暄與外界聊天的記錄!”白從的手下有點心虛的回答道。

這樣的回答肯定是心虛的,剛才全場所有的攝像頭,從各個角度都證明了段暄子啊比賽過程中一直與外界保持聯絡,在網絡上竟然沒有發現任何數據包,這隻能說如果不是段暄太狡猾便是白從這群手下太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