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仲文眼神中憤怒的情緒越來越濃,但在眾目睽睽之下他也不會魯莽到讓保安把段暄架出去。而負責晚宴安保的掌執大人已經冷汗涔涔,如果段暄真的鬧出什麼事來,他這個安保掌執的位置到今晚就要畫上句號,但是在袁仲文的警告下,他隻是眼中冒火的盯著段暄,卻不敢有什麼動作。
梁賜履看了看袁仲文微微頷首,笑著說道,“來著都是客,反正都空了一個位置,就讓他坐這兒吧!”
梁賜履的表態讓袁仲文有點意外,但袁仲文想了想認為也隻好如此,便叮囑身後的安保掌執緊盯段暄,別讓他搞出什麼動靜出來。
段暄感激的看著梁賜履,說道,“謝謝掌執監事大人!”
梁賜履微微點了點頭,蒼老的聲音緩緩的說道,“我們很多人都不認識你,年輕人自我介紹一下吧!”
段暄看了看眾人,然後說道,“大家好,我叫段暄,是來參加這次青銅操盤手晉級賽的!”
聽完段暄的介紹,眾人的反應各不相同,其駙、其二皮和王天一原本就認識段暄,因此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靜。
蘇常目光緊緊鎖定段暄,因為這位在他看來可能成為“野蠻人”的年輕人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是他要研究的重點。這家夥果然有些意思,蘇常心中暗暗的想到。羅伯遠恢複了往常在盤古會的威嚴,不怒自威的看著段暄。而吳神夫婦對段暄的了解不多,因此隻是對這位不速之客有些好奇,並沒有更多的情緒。
“你說有一封信要交給我?”梁賜履微笑著看著段暄問道。
“是的,”段暄一邊說一邊從褲兜把林語晨那封信拿出來,稍微展平了幾下,恭恭敬敬的交給梁賜履。
梁賜履沒有接信,而是讓一位服務生從段暄手上接過信,隨後服務生小跑著把信送給梁賜履。
梁賜履接過信沒有立刻拆開來查閱,而是把信收好,對段暄點了點頭說道,“有勞了!”
“掌執監事大人客氣了,隻是舉手之勞而已!”段暄客氣的說道。
難的段暄和梁賜履都聚在一起,蘇常裝作不經意的問梁賜履道,“掌執監事大人,聽說你下重注買段暄晉級,我好奇究竟是為什麼?”
在座大部分人對這個問題的答案都很好奇,隻有其駙知道不過是老頭一時頭腦發熱,不過這個理由說出來估計沒人相信。
梁賜履笑了笑,語氣輕鬆的對蘇常說道,“好玩而已!”
好玩而已!眾人都細細玩味梁賜履這句簡單不能再簡單的話。一百萬的賭注對梁賜履來說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隻是他這種出人意料之舉讓所有人都要不由自主的要審視這背後的深意,絕對不會是好玩而已。
眾人正在各自解讀梁賜履的答案,段暄冷不丁的冒出一句,“掌執監事大人,我一定不會讓你輸錢的!”
眾人麵麵相覷,懷疑兩人是不是早就有默契了,梁賜履會動用一些場外的因素確保段暄能晉級。
這時候,其二皮也朝段暄擠眉弄眼,小聲的說道,“我也偷偷的下了十萬的注買你晉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