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段暄親口承認敏感度神經已經蘇醒,其朵朵再次被震撼了,因為敏感度神經的蘇醒大部分是家族傳承的,隻有極少數人在機緣巧合的情況下也可以將敏感度神經喚醒。其朵朵調查過段暄的底細,他的家族從沒出現過敏感度神經被喚醒的先例,那麼唯一的可能便是機緣巧合,但這種機緣發生的概率實在太低了,低於百萬分之一,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之前在酒店進行“海量介入”時,段暄雖然有不俗的表現,但其朵朵清楚她手下很多操盤手的表現遠比段暄出色,因此她便從來沒想過段暄竟然已經喚醒敏感度神經。如果真是這樣,那麼他在“海量介入”時候的表現就隻能說是不合格。
其朵朵冷冷的說了一句,“你也不知道是從哪兒道聽途說的,便翻出來信口開河!”
被其朵朵質疑甚至是否定絲毫沒有讓段暄感到氣餒,因為他很清楚,其朵朵如果不說出這樣的話那麼她便不是其朵朵了。
“如果你不信,我們可以打個賭,巴別塔的掌執監事梁賜履可以測定一個人的敏感度神經是否已經被喚醒,我到時候請他測定一下,讓你在旁邊輸得心服口服!”段暄說道。
段暄是從onethree那兒聽說梁賜履近十年一直在進行敏感度神經方麵的研究,並且整個巴別塔目前也隻有他可以進行敏感度神經是否蘇醒的測定。
聽見“梁賜履”三個字,其朵朵基本已經判定段暄對敏感度神經的了解並非道聽途說,甚至了解的比她還多一點,至少在幾天前她才剛聽說過梁賜履的名字,至少她還不知道梁賜履能夠對一個的敏感度神經進行測定。
在段暄麵前永遠不能示弱,於是其朵朵繼續麵無表情的說道,“賭什麼?”
段暄嗬嗬的笑了兩聲,笑的特別雞賊特別小人,然後說道,“我要你在巴別塔公開向我道歉!親口說三聲對不起!”
“道歉?”其朵朵一雙妙目睜得大大的看著段暄,仿佛站在她麵前的不是段暄而是一個來自火星的火星人。
“我又沒說錯、做錯什麼,為什麼要向你道歉,!”其朵朵冷冰冰的說道。
其朵朵的話說得一點不錯,她隻是說段暄是個平庸的操盤手,但沒有否認段暄的敏感度神經已經蘇醒了。況且從來沒人證明過,敏感度神經被喚醒的人就一定不會平庸。
“好吧,好吧!”段暄知道自己說不過其朵朵,鬱悶的擺了擺手說道,“如果你輸了,拜托你以後不要用那種不屑、譏諷、輕蔑的語氣對我說話……”
其朵朵不置可否,既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隻是冷冷的說道,“麵子不是人家給的,是自己掙的!你做幾件值得我尊重的事,我自然會尊重你!”
“但是尊重朋友是一種美德!”段暄反駁道。
其朵朵立刻糾正段暄說道,“請你記住,第一你不是我的朋友,我們現在隻是同行的關係;第二我也沒有你說的這種美德!”
“你是個不可理喻的女人!”段暄一擺手自己賭氣走了,“我要是所有敏感度神經都被喚醒,我首先就把你們家給滅了!”
段暄說的自然是氣話,且不說其家還有位高山仰止的大宗師撐著,就算是其朵朵和其二皮也可以輕鬆把他撂倒。
但段暄的話還是讓其朵朵心中微微一凜,她並不擔心其家真的會受到來自段暄的威脅,而是段暄提到了一個重要的問題,這個重要問題便是其朵朵此次巴別塔之行最重要的目的。
(今天晚了一些,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