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爽赤身裸體出了門,沿著明晃晃的小路向自家的花園走,他看到有一個絕色美女在月光翩翩起舞。
高爽大叫一聲,立刻和月光下的精靈融為一體。
天亮了,早起的管家照例巡視庭院,看到花壇邊自家老爺和一條母狗抱在一起,姿勢極為惡心。
老管家立刻勃然大怒,“大清早的,是誰特碼這麼傷風敗俗?”雖說他也和高妻有一腿,但那是偷偷摸摸地,對光天化日下,打野戰,還是有所避諱的。
說著疾步忙上前看去,咦?這不是老爺老高同誌嗎?另外一個那條狗是自家的旺財,花高價從倭國購買了個秋田犬,老管家做夢也沒有想到,老高同誌居然有這麼重的口味?喜歡和母狗插插圈圈。
忍著惡心,老管家蹲了下來,摸了一下老高的鼻息,呼吸均勻,看來並無大礙。不過看老爺嘴歪眼斜,哈喇子直流,估計是得了腦中卒。
管家不敢怠慢,讓挑水的婆子去喊來了高妻。
高妻急忙穿上衣服,跑到院裏,見此情形惱羞成怒,“怨不得高爽不跟自己同房,原來是好獸風,這個挨千刀的,性質比我偷男人還要嚴重。”
眾奴仆極力忍住笑,這老高的婦人還真是一個直性子,什麼話都敢說。
管家指揮著手下的仆役,將抱在一起呼呼大睡的高爽和那一條母狗分開,給穿上衣服。一陣折騰,也沒有弄清老高。
但是那條母狗卻清醒過來,汪汪叫了幾聲,跑向了東邊的偏房,從門縫中鑽了進去。眾人麵麵相覷,”尼瑪的,這條狗成了精。“
高夫人看向老管家,“你說該怎麼辦?”
“夫人,那三間房平時就是大門緊鎖,傳說就有精怪住在那裏。我們家老爺,有一把鑰匙,隻有他親自出,我等無緣進去。”
高夫人上前,透過門縫往裏看,看到一個貌美如花的女人,正在臨窗梳頭。
嫉妒心大起的高夫人當即怒不可遏,率領府中的仆人拿著棍棒衝了進去,“給我亂棍打死。”那個女人並不畏懼,揮舞著袖子和眾人相搏。高夫人乘著混亂,跑到房裏拿出一把朱砂,朝那個美婦人灑了過去。
那個女人大吼一聲,在地上滾了一下,現出原形,墮胎而死,地麵上竟出現了兩條小狗。
“來人,把這三條狗給我撥皮抽筋,咱們吃狗肉火鍋。”
“夫人,老爺還在地上躺著呢。”
“拿水潑醒他。”高妻陰著的臉,似乎能滲出水來,“讓他看看自己的醜態,讓他看一看自己恩愛的小妾究竟是什麼東西?”
“不可。”管家忙勸止道,“夫人,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盂蘭盆節。”高妻捂住了嘴巴,“你是說老爺可能是中邪了?”
“夫人高見,我估計,一旦潑醒老爺,他很可能會變成傻子。”管家重重地點點頭,“夫人,這事暫時不要聲張,給老爺治病要緊。此事要不要告知大少爺?”管家還有下半句沒有說出口,如果高爽的吊斜風治不好,他的仕途到此為止,你們高家,就要玩完。
高妻想起兒子高功還沒有起床,支使著一名家丁去叫少爺。
聽說家裏出了事,高功從房中跑出來。
昨夜和一個丫鬟顛鸞倒鳳,眼圈現在黑黑的,不時地打著哈欠。
高功看到一臉惶恐的高妻和猶在昏睡的高知縣,冷冷地問道,“我爹昨天不是和那個男騷狐狸精在一起嗎?你有沒有問她見到了什麼?”
對呀,鬧了半天的動靜,怎麼不見那個男狐狸精出來?
“趕快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眾人跟高妻來到小孌童的住處,都傻了眼。那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的小孌童連同金銀細軟都失蹤了。就像南京人常說的那句口頭禪,兔子不在那窩裏。
高府上下亂做一團的同時,長江邊的客船上,一位風姿綽約的小孌童正淚眼婆娑。
自己在迷迷糊糊中,被人救出了牢籠,並送上船,恩人給自己留了幾十兩碎銀,足夠生活大半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