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垣一覺睡醒,看了看自己的腕表,已經過了午夜12點。望了望窗外,月光皎潔如水,樹影婆娑。側耳傾聽,可以聽到江濤拍岸的聲音。
周垣換了從21世紀帶過來的黑色的作訓服,又在臉上塗抹了一些黑色的油膏,摸一摸匕首和飛針,又將裝著藥粉的瓷瓶和吹管檢查了一遍,背上狙擊弩悄無聲息的出了門。
街上,枯黃的葉子在隨風飄蕩,不時有莫名其妙的聲音傳入耳朵。空蕩蕩的街巷內,行走的人隻有周垣和年邁的更夫。
周垣打開微信,呼喚出豬婆龍,“我準備懲罰一下金陵城的保安大隊長老高和他一家子,需要你幫個忙?”
豬婆龍笑道,“咋們兄弟誰跟誰?有什麼話你隻管說。”周垣對豬婆龍低語幾句。豬婆龍笑道,“不就是從水族中借一個小妖精嗎?正好我手下看門的老鱉他的孫子的二舅南美鱷龜怪,跟隨西班牙的運銀船來到中國之後,一直無所事事,整天在長江中遊手耗閑,興風作浪,讓他去禍害高家,比較合適。”
周垣說道,“外來物種入侵長江,危害絕對不小。你要嚴格巡查,以此清除外來物種哦。否則外來物種一旦興起,本地的一些物種可能會遭受滅頂之災。”
“謝謝你的提醒。”豬婆龍說道,“我會建議長江水族管理委員會,嚴格抵禦外種入侵的,”
“那是後話,你現在就把那個南美鱷龜怪給喚出來,然後跟我去做事。”
高家住宅內。
保安大隊長高爽跟狐朋狗友喝得醉醺醺之後,踉踉蹌蹌的回到家中。老婆向他哭訴兒子被一個新來的學子給打了,而且是一頓胖揍。
高爽聽後,滿不在乎地安慰老婆,“這倒是一件好事,明天看看這學子家裏送錢多少。送得我滿意,就給他保留學籍,不然就關進大牢,給那些犯人當兔子。”
高妻一聽有財發,頓時喜笑顏開,臉上晴朗得如同解放區的天,“孩子在學校受了欺負,這錢歸兒子。你認為怎麼樣?”
“我認為不怎麼樣。”高爽不耐煩地說道,“雖然玩個女人並沒有什麼,我也並不反對,但是你知道嗎?他小小年紀,根本分不清是非,拿了錢後,就出入煙花柳巷,那你可是一個銷金窟。我倒不是反對他花錢,我是擔心,如果得了花柳病,你拿什麼去治病?你以為有錢就行了嗎?這花柳病很難治愈的。不然的話,城裏的廁所裏麵怎麼弄那麼多的老軍醫的廣告和牛皮癬,包治性病,小額貸款,代辦證件,開發票、代扣分,種種更貼近人們正常生活的小廣告,不光繼續霸占電線杆,更是無孔不入,貼滿了路燈杆、公交站牌、建築物外牆,甚至連人行道上的路麵也不放過。?”
高妻慌了神,兒子一旦得了花柳病,鬧不好他高家就斷子絕孫了。
“府裏不是有丫鬟婆子嗎?你讓她們陪功兒睡覺就可以了。”高爽嘿嘿一笑,“雖說不怎麼漂亮,總比染了病好。實在不行,去人市再買幾個。”
這年頭,奴婢哪裏有什麼人權,能有個善終就朝南磕頭,能夠陪主子睡覺,是她們的造化,倘若能生出一男半女,便可以翻身農奴把個唱了。“太陽啊霞光萬丈
雄鷹啊展翅飛翔
高原春光無限好
叫我怎能不歌唱
高原春光無限好
叫我怎能不歌唱。“
四更時分,正是人睡得最熟的時候,金陵城保安隊長老高的家裏,潛入了一位不速之客。
周垣如靈巧的狸貓一樣,悄無聲息地潛入高家的內宅,捉住值夜的家丁,問清了高爽住在何處,一記手刀,將那家夥砍暈過去。
高爽今夜和新買的小孌童住在一起。事先吃了淫羊藿的高爽將小孌童爆了菊花之後,折磨得死去活來,隨後,帶著一臉的滿足和疲敝沉沉睡著,如同一條死豬。
迷迷糊糊中,老高聞到一股香味,仿佛自己徜徉在鮮花叢中,似乎自己回到你少年時代。
有個女人在叫自己的名字,高爽大喜,立刻下了床,順著聲音的方向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