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北縣。
在縣衙門口,西門度、張仙師看到縣令準備處死犯人,而在旁邊,有道士拿著一柄劍,正在作法。“天靈靈,地靈靈,願你永遠活在我心中。
天靈靈,地靈靈,願我天天心想事成。
天靈靈,地靈靈,希望你臉上的皺紋再多幾層。”
“怎麼會這般奇怪?“西門度站在張天師旁邊,不解的問道。
“都是道門中人,我去問一下。”張天師說著,走向那個道士。經過一番詢問,張天獅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罪犯有妖術,也隻能如此。”
原來正在被處死的那個家夥名叫張延修,原來是一名惡棍,當地黑幫的一個下層頭目,吃喝嫖賭抽,放高利貸,拐賣人口,殺人放火,對抗衙門,五毒俱全,在周邊方圓百裏之內,案如山積。
就在15年前,張延修因為犯連環搶劫殺人案被官府杖殺,屍體被拋在河中喂老鱉。誰知道那具屍體在河中漂浮了三天後,張延修又活了過來,而且愈發的生龍活虎。在此之後,他繼續作惡。直到有一天,這個變態的家夥摧殘了一頭正在產奶的荷蘭黑白花奶牛,致使母牛流產。州長下了死命令,把張延修頭顱砍掉之後,一個放在城東,一個放在城西,並派人暗暗觀察。結果州長發現,張延修的頭和身體又合在一起,在身首交合的頸邊,隱隱然紅絲一條疤痕。
此後,張延修性格大變,更加肆無忌憚,作惡如初,經常毆打他的父親老張頭,勒骨打斷了3根。老張頭忍無可忍,決定報警。當地的衙門老班頭木乃榮見他抱著一個壇子,皺著眉頭問道,“老人家,這是何物?我怎麼看起來有些陰森森的?”
老張頭說道,“這個玩意兒,就是那個逆子藏魂壇。我那個逆子早年在800裏苗齡的地區,學會了一種巫術,每次在作案之前,將他的靈魂先提出煉藏壇內。所以,官府所刑殺者,都是她的血肉之體,不是他的魂魄。有些積年老賊,用久煉之魂,治新傷之體,三日就能平複。現在這個例子已經惡貫滿盈,我絕對不能再包容他,”
木乃榮笑道,“隻要拿著他的藏魂壇,處死他也就容易了。”
法台之上,劊子手的屠刀剛剛落下,正在作法的道士立刻打碎了張延修的藏魂壇,一股黑煙扶搖而上。正在一旁等候的黑無常,立刻舉起鎖鏈,將張顏修的靈魂索走。”
(金陵城,臘梅看到這裏,指著山河社稷圖裏麵的醬菜壇子,,對周垣說道,“當初那個千年樹妖之所以能夠困住聶小倩,就是因為鎖住了聶小倩的金塔。這金塔,應該類似與藏魂壇吧?”
周垣點頭稱是,“八百裏苗嶺這樣的巫術多如牛毛,不可勝數。”)
殺人現場,
西門度看著眼前的血腥場麵,對於張天師說,“這個家夥倒是聰明,隻是沒有把他的聰明才智用在該用的地方,如果他去做官,取得的成績要大得多。”
“你這麼理解非常正確。”
西門度抬頭看看天空,“天色還早,我們是不是準備一下拜訪聶曉倩?”
“可以,那我們今天就去蘭若寺,你去準備一下,買些香燭紙馬?”
兩個人在路人指導下,恨快出了城,當兩人來到蘭若寺時,卻發現眼前早不是小說中描以前的破敗景象,而是人山人海,鞭炮齊鳴紅旗招展,如同廟會。事實上,郭北縣縣委縣政府已經把蘭若寺開發成旅遊區,每年的門票收入將當地財政收入的一大半。
“怎麼會這樣?”西門度有些非常喪氣,“這一下見不著聶小倩了。”
“世事變化難以預料。我也沒有想到,大明朝的官員思想會那麼開通。”張天師說,“不過你也用不著悲傷,如果你想來一場不負責任的豔遇,我可以幫助你?”
“怎麼幫?”西門度來了興趣,問道。
張天師拿出一個枕頭,“聽說過黃粱美夢嗎?你睡上一覺,一切會如你所願?不過你最好準備一些草紙,否則會弄髒褲子。”
“這個我知道,”西門度收到,“我想來一個現實版的男人與母野獸,有沒有問題?比如許仙和白娘子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