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箭之地,眾人哈哈大笑,“痛快,著實痛快。”
“周公子,今天我請你吃酒。”豬婆龍朱正光說道,“一天不吃肉,嘴裏就淡出個鳥來。”
“今天我們就打你這個土豪。你在非洲的親戚尼羅鱷,他們胃口可沒有那麼好。”
“你不要給我提那些黑蜀黍,他們進化的根本不完全,離黑猩猩比較近。”
“不要搞種族歧視,好不好。”
“切。”豬婆龍嗤之以鼻,“我沒有那麼高尚,請你喝酒,你去還是不去??”
“為什麼不去呢?”周垣說道,“不過在此之前,我要買兩個仆役。”
“正好,我等閑的無聊,咱們一起同去。”張天師說道,“順便給你長長眼,那些魑魅魍魎往往會化作人形,危害人間。”
“最近又有什麼新的發現?給我等出來聽聽。”豬婆龍來了興趣,說道。
“這個事說起來荒唐。浦口區的差佬範慶父子兩個,一向兢兢業業,頗有政績。前一些日子,範慶突然發現他的兒子範明開始徹夜不歸,問他原因,也不解釋。
作為一個老捕快,範慶疑心很重,在一個月明星稀的夜裏,跟隨他兒子來到長江邊,這一看不要緊,他的兒子在荒草間與人談笑。過了片刻,範明走進船屋。
範慶悄悄的跟了上去,這一看嚇了他一大跳。此時的範明全身赤裸,抱一朽棺作叉叉圈圈。範慶救子心切,當下拔出鋼刀,向朽棺砍了過去,一陣黑風閃過,朽棺被一劈為二。
範明此刻已經驚醒,頓時惱羞不已,不過在此時,也不得不穿上衣服隨父親回去。來到江岸之上,小弟弟猶淋漓不止。摸了摸他的丹田之處,冷如冰雪,直至小腹。
範慶拉著範明來到天師廟,冷冷的說道,“孽障,還不跪下?”
張天師聽到外邊的動靜,走了出來,一看是老熟人,急忙先給範明治了病,隨口問道,“範明,你的生死在旦夕之間,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範明虛弱的坐在地上,“兩個月之前,我追捕盜賊的時候,遇見美婦人挑逗我,並與做了大家都喜歡做的事,你懂得。”
“我懂個屁。”張天師被氣笑了,“你們在一起多長時間了?我說的是實際時間。”
“成婚月餘,且贈我白銀五十兩。”
範慶劈頭蓋臉的罵道,“鬼安得有銀?你就撒謊吧。”
範明從懷中取出一個包,扔在桌子上,“我這個人做人最老實,從來不撒謊。”
範慶打開,麵色很難看,“尼瑪,你看看,這是銀子嗎?就特碼一堆紙灰。”
戴迎春問道,“後來怎麼樣了?”
“我就超度了那個女鬼。”
“超度不是和尚才做的事嗎?”豬婆龍朱正光嗤之以鼻,“你有些專業精神好不好?”
“我在學校的時候拿的是雙學位,一個道士專業,一個和尚專業,好不好?”
“佩服。我對你的敬仰,如同滔滔江水,綿綿不絕。”
周垣等四人說說笑笑間來到大明朝的勞動力市場。巡視了一圈,周垣卻沒有一個中意的。要麼年齡過大,要麼很油滑,要麼帶著戾氣,一不小心,就會把雇主家的東西被卷跑了或者一不高興把你的房子直接給點了。多不丹當權之後,大明朝人做人底線越來越低,有的敢恨就沒有底線。
走到盡頭,有頭插草標自賣的少女跪倒在周垣麵前,“公子,買了奴婢和我弟弟吧,不需錢財,隻需吃飽飯即可。”
周垣低頭看看麵黃肌瘦衣衫襤褸的少女和她身邊的瘦骨嶙峋小男孩,“尼瑪,活脫脫的納米比亞難民,不過膚色沒有那麼黑而已。這是對大明朝的天朝上國優越性,活脫脫的一個諷刺。”
“公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女孩講話有氣無力,像是餓了幾天。
“哦。沒有什麼,都怨這萬惡的舊社會。”
在遠處觀察多時的大明朝人類資源管理員牙婆見周垣停住腳步,忙跑過來,陪著笑臉道,“公子,買了吧,很合適的,隻要管飯就可以。他們來這裏幾天了,都無人問津,怪可憐的。其實,我看這兩孩子都不錯,女子再養兩年都可以給公子生娃了,男孩子可給公子跑腿什麼的。如果你有龍陽之好,也可以把他當女人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