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不丹在華夏帝國擔任時空管理局的局長,同時還負責周垣的部分安全保衛,位高權重,各色美食自然是沒有少吃,但現在也是拍案叫絕,“滿桌的雞、鴨、魚、肉,色香形俱佳,令人饞涎欲滴。可舉箸品嚐卻叫我大吃一驚,鮮活的葷菜原來全是素食,隻是形似而已。由此可見"全素齋"的功夫。”
“謝謝多先生的誇獎。”李德印聽得心中高興,“我們全素李的素菜在選料、配方和操作上,都嚴格按禦膳房的程式辦事,不敢有絲毫的馬虎。”說著端起酒杯,對周垣、多不丹拱拱手,“兩位小爺,你們能到我這兒來?也算看得起我老李,這杯酒我借花獻佛。”
周垣、多不丹忙站起身,“老先生,當不得,在您老麵前,哪有我們稱爺的份兒?您這不是折我們的壽嗎?”
李德印一仰脖兒,幹了杯中酒,“兩位小爺,我還是有些眼力勁兒。雖然我不知道你們來自何方?也不該妄加揣測,但是我知道,眼前的這個周爺氣勢超過當年的康德皇帝,至於你身邊的這位,也是大富大貴之人。”
“李老先生,既然你那麼說,我有一個請求,出了這個門兒,您就權當我們沒來過。我不想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請您放心,老規矩我懂。”
“那就好!”周垣請李德印坐了下來,“這個包間,我定下了,全年包,多少錢你說了算?等會兒您和胡媛細說。”
“成。”
胡媛見周垣如此信任自己,心中高興,盤算著如何跟李德影結帳,卻聽多不丹說道,“等合約簽訂之後,明天我安排送一套宮廷家具過來,全套黃花梨上。”
“成。這個包間我親自掌管,保證不會有任何的閃失。”
多不丹笑了笑,“你也不要太在意,家具而已。”他已經打定主意,從40年代那些破落的大戶人家,將一些高檔家具穿過來,省的被破四舊當成柴火燒了。
胡媛心裏急了,全套黃花梨宮廷家具,那可是天價的寶貝,素有一寸黃花梨,一寸金的說法,怎麼能隨隨便便放別人那裏呢?用腳踢了踢多不丹。多不丹卻故意嚷道,“媛媛,幹嘛踢我?等你過了門,我也給嶽父大人送一套過去。”
一句話,說的眾人都笑了。
飯後,胡媛和李德印簽訂了合同,雙方又以茶代酒,表示慶賀。李德印踟躕著說道,“多爺,我有個不情之情,如果你覺得為難,就權當我沒有說。”
多不丹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魁勝號的二鍋頭,能否再多賣我一些?”
“李叔,你也喜歡搞酒收藏?”胡媛唯恐多不丹又開始慷慨,急忙說道,“我們家是有一些,但不多了。”
李德印見胡媛開口,先是一愣,隨後笑道,“既然我侄女能當家,那我還說什麼?丫頭,咱們爺們兒就按市場價,有多少我收多少?”
“別介,李叔,過些日子,你到我們家看看,咱們再談,可好?”
“那成。”
周垣起身告辭。李德印那邊安排了兩個代駕,目送兩輛輝騰6.0離去。轉身又回到辦公室,拿起剩下的魁勝號二鍋頭開始仔細的欣賞。李夫人敲門進來,“老李,又撿到了什麼寶貝?”
“你瞧,50年出的魁勝號二鍋頭,無論是包裝紙還是酒瓶,都和我在63年收藏的一模一樣。”
“胡大爺以前在魁勝號幹夥計,保留下來一些酒也正常。”
“這不是胡家存的酒,而是胡媛的兩個朋友送。”李德印說道,“我雖然看不出他們的來路,但是我從他們的舉止投足之間,知道他們並非凡品。特別是那個姓多的年輕人,如同當年清宮裏麵的帶刀侍衛頭子。”
“老頭子,你沒有看錯嗎?這都是什麼年代了??”
“無論是什麼年代,人都是要分等級的。街頭賣烤紅薯的老劉,與四九城裏麵的正國級幹部,能一樣的氣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