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汝才說道,“高原警視廳偵查人員向我反映,新噶當派小頭目赤江在德慶宗設立的私人寺廟管理機構,僅僅在五年之內,就曾經打死打傷農奴和貧苦僧人700多人,還有一百多人被關進黑牢,80多人被流放帕米爾高原雪域,500賣往其他地方當奴隸,另外,有一千多人被逼迫逃亡山南地區的莫臥爾王朝。”
侍衛敲門進來,將高原省保衛局人員查獲的新噶當派教主致熱布典頭目的一封信件呈給羅汝才。
羅汝才打開掃視一遍,當即七竅生煙,把信拍在桌子上,“其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這些頑固分子,不殺不足以平民憤。”
殷鳳岐和藏巴汗對視一眼。
羅汝才將信件,交給殷鳳岐,“你給王爺念一遍,不是什麼機密。”
殷鳳岐讀到。“為教主上師念經祝壽,下密院全體人員需要念忿怒十五施食回遮法。為切實完成此次佛事,需於當日拋食,急需濕腸一副、頭顱兩個、多種血、人皮一整張,望立即送來。”
藏巴汗憤然說道,“這是新噶當派反人類的罪證,是帝國政府審判他們的依據。”
“這樣的證據。還有很多。”羅汝才將手捏得哢哢響,,“我已經命人封了新噶當派教主所有的通訊記錄。經過研究發現,在新噶當派教主過生日的時候,他都會親手寫的扒皮命令命下密院的僧侶扒下兩個小孩的皮作為犧牲。不過,我一直很奇怪,內地的老百姓吃不上飯就要造明朝的飯,為什麼高原省的奴隸經受那麼多讓人心生恐懼的災難,他們為什麼不反抗,反而逆來順受?”
“新噶當派邪教在高原有著非常高的地位.極端宗教勢力在政教合一的製度下得到惡性膨脹,他們不僅消耗了高原的大量人力以及絕大部分的財富,而且嚴重禁錮著濃濃的思想。“殷鳳岐說道,“新噶當派邪教邪教的教主,掌握著農奴今生的生殺予奪大權,同時掌握著農奴來世的命運,並以此作為要挾。邪教教主告訴那些農奴,他們之所以受苦受難,是因為農奴的前世沒有好好的修行,或者說是因為他們前世做了太多太多的錯事所以現在才會受苦,這樣他們下輩子就會生活的很好!”
“這等鬼話,居然也有人信。”羅汝才大為不滿。
“不但有人信,而且還非常虔誠。”藏巴汗說道,“我們在進入喇铩的路上,經常看見那些愚蠢的家夥,一路磕長頭。”
“這個我倒是知道,磕長頭邪教信仰者最至誠的禮佛方式。”羅汝才拿起桌上的照片,“咱們的攝影記者,就拍到過不少磕長頭的場麵。”
長途磕長頭者一般行不遠數千裏,曆數月經年,風餐露宿,朝行夕止,匍匐於沙石冰雪之上,執著地向目的地進發。短途磕長頭也要十天半月。新噶當派欺騙信徒說,在一生修行中,至少要磕十萬次長頭,叩頭時赤腳,這樣才算虔誠。
藏巴汗長期生活在雪域高原,更了解當地的民俗和信仰,“除此之外,新噶當派還推出一種更為艱難的叩拜方法,要求信徒麵向寺院,每磕一次,移動距離等於身體的寬度。這樣繞周長一公裏的寺院一周,約需磕頭兩千多次,叩拜者的手掌和膝蓋往往會磨出鮮血。磕長頭為等身長頭,五體投地匍匐,雙手前直伸。每伏身一次,以手劃地為號,起身後前行到記號處再匍匐,如此周而複始。遇河流,須涉水、渡船,則先於岸邊磕足河寬,再行過河。晚間休息後,需從昨日磕止之處啟程。”
羅汝才在客廳當中走來走去,“王爺,有沒有法子教訓那些貴族以及寺院上層僧侶?”
“羅大人,你可能聽說過高原上的一句俗語,人有等級之分,因此命價也有高低。”藏巴汗用手摩挲著紫砂壺,“高原上的法典規定,上等上級的人如貴族,教主,其命價為與其屍體等重的黃金;而下等下級的人如婦女、屠夫、獵戶、匠人等農奴,其命價僅為草繩一根。我有一個想法,就是把那些農奴主綁架過去,然後要同等重量的黃金,如果沒有,立刻撕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