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法律、條律,律文、例則使得各類邪教分子淪為法律意義上的賤民。帝國的司法官員、行政官員在處理邪教問問題態度大都根源於此,而一般民眾對待內外邪教的態度也深受其影響。
1638年,渭河平原一帶集體農莊和集體農場,獲得大豐收。地方政府的文化部門,送戲下鄉。當地的邪教分子,以宗教關係,拒不接受。他們不看也就罷了,還禁止其他鄉鄰觀看,遂起械鬥。地方政府的文化部門決定禁演,但地方紳士、普通民眾起而反對,以為演戲自古皆然,豈能以"邪教分子"關係,便行禁止?
類似的衝突,在陝甘寧的鄉村,發生很多。鄉村中公權與教權發生矛盾是導致衝突發生的根本原因。
帝國生產建設兵團,集體農莊和集體農場,實行的是大農業,擁有一流的灌溉設施,化肥\農藥\農業機械,應有盡有,加上兵團戰士以及民工們,不但吃苦耐勞,而且懂得精耕細作,所以集體土地,都是豐收的高產田。所以,外來邪教分子,心中充滿了羨慕嫉妒恨。
各種矛盾,開始糾集在一起。最終,來了一個大爆發。陝甘寧一帶的軍隊,被抽調到西域去剿滅叛軍,各地的城防非常空虛。
甘肅平涼,邪教叛軍,攻陷平陽城,官員死節者百餘,士民死者十數萬。
華亭,隆德,平遠,海城,固原五個地區,人口損失兩百多萬,占叛亂之前人口的八成、
平涼華亭縣。“邪教叛軍入境,焚殺極慘。初叛之時,尚愛鄉土,不甚殘毒。後來,無所顧惜,焚殺慘於十倍。華亭從此丘墟。鄉鎮民屋焚殺殆盡,遺民數百悉逃蓮花台。剿滅叛軍之後,招安遺民,歸城者僅七十餘人,男女老幼死亡數萬。”
在平涼隆德縣,破城之後,從此官逃莊浪,城空無主者五年.人民殺斃餓死十有八九,老弱逃盡,全縣無二三十人家。全縣村村焦土,十室九空.人口死亡比例高達90%。
在慶陽縣,四鄉堡寨攻陷無遺,而縣城獨全,蓋四鄉之人逃出虎口者,生後入城避難。是月初九日,邪教叛軍入城,全城糜爛,死者不知其數。叛亂之前,全縣人口26.9萬,戰爭損失23。4萬,損失比例為87%。
帝國政府首先是對邪教叛軍強製遷徙。
賀人龍把2萬多陝西老弱邪教叛軍,強行安置在亞馬遜熱帶雨林、新幾內亞島、熱帶非洲,稍後又把一萬三千多甘肅邪教叛軍押解到東西伯利亞的荒涼之地。
遷徙的叛亂分子,或因饑餓困累於途中,或因疾病死於旁。如遷徙到西伯利亞等偏遠山區途中,時值隆冬,天寒地凍,叛亂者步履艱難、凍餓交加,途中1500餘名老弱凍餓而死,從而上了天堂。
左良玉分兩次將四萬多邪教叛軍,從關中一帶遷移到蘇門答臘島等偏遠地區;肅州破城之後,城內叛軍被悉數遷走。所有被強製遷離家園的叛軍群眾,家資田產全部充公,八百餘邪教寺廟俱焚於火。
大遷移布局大調整,隻是暫時。
為了徹底地根除民族情緒和宗教情緒,帝國政府還調集非洲軍團對邪教分子進行零存在的定點清楚。
其次,在善後過程中,還牽涉到在邪教叛亂中流離失所的漢族群眾的安置問題。為了徹底地把邪教分子變為賤民,帝國參謀長采取了不同的標準。
“漢民可以在近城、近路等生活方便之地安家,叛亂分子則近城驛非所宜,近漢莊非所宜,並聚一處非所宜,必須要分散安置,以達到渙其群、孤其勢、散其黨、收其權的久遠之圖。但凡回民居住地基本上都是自然條件較差的荒僻、偏遠地區,這些地方多半屬於甘肅中部幹旱地區,甚至是幹旱地區中條件最惡劣的半山半川區,氣候幹燥,土地貧瘠,水源匱乏。已經一貧如洗的邪教叛軍來到這裏,隻能在山坡上挖窯洞棲身。
李岩的"善後"措施,目的是讓邪教叛軍在經濟、文化上永遠得不到發展,即使是他們傳統的手工業和傳統的在絲綢之路上的經商特點,也要扼殺掉,長期處於貧窮落後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