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商人,隻是偶爾才會寫一點點兒東西,而且我所有的作品都是在火車上完成的。我到過很多地方,而且總是會隨身帶著一名速記人員。我所運營的是一家裝配工廠。我收集來各種各樣的思想,然後把它們組裝在一起,之後再加以應用。同時我也在不停地學習,我的無線電總是一直開著。在做這種收集各種思想的生意人當中,我應該是這個世界上最有運氣的了。我會在家住上兩個星期,然後再外出一個星期。整整一年我都會這樣周而複始的工作。

我出門是為了履行我的演講約定,但是每當我到達一個新的城鎮時,我都會努力去了解當地的特有的風俗、迷人的風景,以及區別於其他地區的東西到底是怎樣形成的。

我接觸過的人很多,有銀行家,有麵包師,有牙科醫生,有洗衣店的店員,有銷售糕點、糖果的人,鐵路工人等。我參觀過的地方也很多,各類中小學校、大學、專科院校、農場、工廠、木材加工廠和戲劇院等。我還在很多的地方作過報告,如學校中的禮堂、教堂、婦女俱樂部,而且我還給購物商場的導購們作過報告。

我總是關注那些對賺錢維持生計的人們有幫助的思想見解,並且我會按著這些思想見解的指引走下去。

每當我有了某些新的想法,我都會把它記錄下來。紮姆博會隨身帶著他的打字機,並把那些好的東西打印出來。第二天我就會把記錄下來的東西進行修改,紮姆博就把修改後的文章抄寫下來。有時我會對文章進行多次修改,紮姆博也就不得不多次進行抄寫。

旅行是我收集各種思想的必由之路,而各種思想又是我所需的原材料。例如,當我在韋恩城做演講的時候,我拜訪了韋恩編織工廠,他們就訂購了100萬冊我的書。在威奇托市,我曾代表卡特夫人講過話,在那裏我還遇到了一個名叫海德的人,他發明了一種可以令人高興的產品,他把這種產品稱之為“曼瑟萊特姆”。我對著紮姆博那又大又髒的耳朵說了一些關於“曼瑟萊特姆”這種產品的想法,然後我把紮姆博寫出來的初稿拿給海德看,他看完後訂購了100萬份打印好的書。我在銅礦區作過3次演講,並且進入到了足有一英裏深的銅礦礦井裏與那些礦工們交談,參觀他們的家,之後我在返回的途中,在銅礦區專線車上寫下了我對銅礦區以及那裏的人們的一些印象和感想。這篇文章在《兄弟》中刊登出來,波士頓的魯道夫·阿加西斯派他的秘書到新聞公司去買下它們所有的《兄弟》,並且把書報攤上的所有的《兄弟》也都采購一空,然後把這種好東西送給了他所有的朋友。在丹佛,哈裏·塔曼和其他一些報社用汽車把我送到了一個煤礦礦區。在那裏工人們正在進行罷工。我把我對這次罷工的看法寫了出來,約翰·D·洛克菲勒看了後說:“真是太好了!”然後他就買了一打。在匹茲堡我在斯坎麗旅館與銀行家協會進行過交流。那天下午我被邀請去了卡內基技術學校,在那裏我教導數千名男女如何賺錢維持生計。有時在宴會的餐桌上,我會小聲地對紮姆博說些什麼,他就會用打字機把這些打出來。結果自然會取悅那些北英格蘭人。每當我外出的時候,都要帶上紮姆博,其中一個原因是因為他能夠給我講一些他所經曆的悲慘故事。一個人如果沒有這種對話交談的能力,除了虛度時光而無其他事情可做,那麼他應該受到美國州際貿易委員會的懲罰。

我不停地旅行,不停地進行演講,不停地從事寫作。我曾代表很多人和機構作過講話,如廣告俱樂部、扶輪國際成員、木星研究協會、麋鹿組織、駝鹿會、商會、同業公會等。我還在紐約和費城的新沃納梅克分店、匹茲堡的貝爾·考夫曼店、易溫克斯韋爾國家銀行、國家電燈廠以及其他不錯的工業部門的開業典禮上作過講話。在這些工業機構中,數以千計的人都在賺錢維持生計,他們在幫助自己的同時也在幫助整個人類。

這就是交易。交易創造出並給予人們工作與機遇。從事交易就是在賺錢維持生計,同時也在賦予別人機會來做同樣的事。我們得承認,我們對其他世界的事情一無所知。與其我們去追求探索另一個世界,還不如在此時此刻去努力使自己的生活達到最好的水平。

蘇格拉底的學生曾經問他:“什麼樣的人將來能夠達到至福之境呢?”蘇格拉底答道:“我們這裏所有的人都會達到至福之境,我們也都在準備著到達至福之境。”

現在,如果我能夠幫助人們達到至福之境的話,那麼我將會很開心。當然,如果我能夠幫助人們建立致富之境的話,那麼我將會義無反顧地去做。

謀求人和事的最佳結合

假使有人認為他自己竭盡時間及精力於事物的操作,比花費時間及耐心用情感來引導員工工作更為有效的話,就是說明他本人不適宜當公司老板,或者說不能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