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文武社長2(3 / 3)

“陳墨”那男生聽後正準備翻看花名冊。一隻素白的手輕輕的按住花名冊,

很久以來,陳墨就聽說過一句話,三等流氓看臉,二等流氓看胸,一等流氓看腿,最高等的看手。而陳墨看女生,就主要是看她的手。畢竟一雙白淨素雅的手,她的主人肯定是一個有品位的,有氣質的女子。

果然,順著手陳墨找到她的主人。一個紮著馬尾辮,一身運動服的女孩正直直的望著他。見陳墨看一臉無辜的樣子,女孩張口問道:“你叫陳墨?”

陳墨點點頭。

那女孩接著問道:“文學院的?”

陳墨繼續點點頭,不用猜陳墨也差不多知道眼前這位是誰了。當即想起是不是自己應該對上次的事情表明一個態度。

之前在老財簡單的敘述中,陳墨對這個名叫秦淡妝的跆拳道社長也有些模糊印象。當下滿臉堆笑的說道:“您就是秦師姐吧?的確傳言不虛。”

秦淡妝仿佛不覺,繼續冷冷的說道:“你是不是字典了隻有‘遲到’兩個字?還是遲到已經成為你的習慣?或者你是高手,根本對這些簡單的東西不屑一顧?”

陳墨聽著秦淡妝略有些居高臨下的口氣不禁有些生氣,但想到自己不對在先,連忙擺擺手,磕磕巴巴的想繼續解釋一下。

秦淡妝卻根本不聽,對那個眼鏡男說道:“給他一身道服,我看看他有多大斤兩?”

陳墨心知她準備拿自己立威。很無奈的接過道服。

世界中總是有那麼多巧合,但是,正是因為有那麼多的巧合,才會有那麼多的故事。在很久之後,陳墨曾無數次想起這一天。要是那一天像老財說的,直接不敢去,或者鄧楠不忽然打電話催促他去看看唐蒙。或者梅倩不在那個時候突然出現。或許沒有這些事情,但是,我很清楚的明白這一切不過都隻是假想。

果然,秦淡妝冷冷的讓一直練習的人停了下來。轉頭看了陳墨一眼說道:“這位同學是一個跆拳道高手,所以報道以後基本全是遲到,本來我還想選一個新生代表,檢驗一下基礎,現在不用選了,就是他了,你們有沒有意見?”所有的新會員一直搖頭。

秦淡妝轉臉和陳墨說:“這次你先看看,自己隨意。下次訓練課,如果還認為是個男人,希望你穿好道服過來。說罷轉身回到座位上。留下陳墨傻傻的站在原處……

一直以來,陳墨認為自己有足夠的灑脫,灑脫到可以用沒心沒肺來形容,雖然收到秦淡妝的約戰,這件很多人認為十分想看戲的事情,但是陳墨還是和沒事人似的。畢竟五千年的文化還有一句老話流傳下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而看著陳墨在體育館和沒事人似的瞎轉,秦淡妝也不禁恨得一陣陣牙癢。“看下次你再來還能得瑟!一個新人不遵守紀律,管不好你還能管好別人嘛”秦淡妝對著陳墨的背影暗想道。

J大雖然相對來說比較封建,但是也有一點好處,雙休日限製較少,你隻要和輔導員請好假就萬事搞定,而J市的人甚至連請假也不需要。老財沒有回家,留在了宿舍裏,陳墨當即跑了出來,萬一什麼宿管老師查房可以讓他頂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刻意一般,陳墨不自覺的做上了去J師大的公交車,逡黑的夜彌漫著他整個無助的心,不知道為何,陳墨忽然有種亡命之徒踏上窮途末路的感覺,想著鄧楠的那個電話,陳墨自己都不知道這段時間唐蒙會變成什麼樣子。

那串熟悉的數字在他摁了三遍後終於聽到了一聲慵懶無力的回音。陳墨沉默了片刻,開口低聲說道:“是我。”那麵沉寂了一分鍾,陳墨的心在這一分鍾也似乎是經曆了一個輪回。

終於,唐蒙略帶哭腔的問道:“是你嗎?小墨?”

聽見唐蒙有些較弱的聲音,陳墨頓時感覺的心一如坍圮的城牆,在歲月的風沙中瞬間而傾。

他沉聲說道:“是我,小蒙,我來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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