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納悶的問道:“你不會被架空了吧?”
文心笑笑說道:“哪有,主編有事回家了,三個副社長一個副社長和他女朋友出去遊玩了,還有一個失戀了在宿舍裏麵閉門遐想呢。另一個很長時間沒有出現了。
“我去,不出現幹什麼呢?”陳墨詫異的問道。
“據說在創作長篇,從17k上發表的,你那學長的Id叫做純銀耳墜,最近在連載一篇熱血青春體裁的小說,名字叫《我們是兄弟》有空你可以去看看。”文心笑著說道。
陳墨應了一聲接著說道:“那豈不是現在所有的擔子全部壓在你身上啊。”
“那有什麼啊,本來大家都是為了共同的愛好,有空肯定會出現,沒空你也沒必要強自要求嘛。”文心說道。
雖然聽著文心如此說,但是陳墨還是感覺出來肯定眼見別的社團都開始步入正軌,文心也是很著急的。當下陳墨拿出手機悄然給梅倩編了一條短信,讓她自己吃飯,投入工作之中。
除去今天又忙了一天,一直到第二天晚上,陳墨和文心終於把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好了。文心又開始寫了通知海報,定於下周一開始第一次社團大會。然後陳墨和她一起將海報張貼完。
簡單的兩天交流,兩個人也熟悉起來,文心看著比較文靜,其實熟悉以後卻像變了一個似的,很是好動。那天晚上文心請陳墨吃了一頓晚飯,說是作為感謝雲雲。
和文心交流的時候,陳墨能感覺到一直想壓抑的心又開始了膨脹,當然身知這個念頭的危險性。當下強行的去想別的事情。“見一個愛一個,真是多情種子啊!”陳墨暗想道。當然,陳墨也在刹那間遐想了一下,要是真下意識與外界斷了聯係的時候,眼前的畫麵隻剩下宿舍的幾個兄弟還有偶爾的梅倩的身影。看來還不是無可救藥,陳墨搖搖頭想到。
不知不覺間,一周的時間悄然而過。中間文學社的社員大會召開,陳墨自然又成了文心的副手。周五的時候,老財對著剛剛陪梅倩吃完飯的陳墨問道:“墨哥,今天跆拳道的正式訓練活動,去不去啊?”
陳墨眼睛一瞪,撇撇嘴說道:“為什麼不去,我難道害怕她嗎?”當然陳墨心中實際想的是,早晚得麵對,早解釋早清楚。
老財一翹大拇指說道:“好,有個性,像個男人。”
陳墨聽著他說的話感到有些別扭,當時說道:“什麼像個男人啊?你才像個男人呢!”說罷兩個人相視嗬嗬一笑。老財微微對著陳墨翹翹大拇指。
就在老財喊陳墨走的時候,宿舍電話響了起來。
陳墨順手接起了電話,張嘴說道:“你好,那位?找哪位?”
“找你。”電話那邊傳來略帶幽怨的聲音。
“鄧楠?”陳墨略有些詫異的問道。電話是那天晚上去鄧楠家的時候給她留下的,但是這麼久她卻一直沒有打過。今天莫名一打,陳墨恍然一驚。
“你什麼時候過來看看唐蒙,她現在幾乎不與任何人交流,每天很少說一句話,在寢室也是抱著一個維尼玩具熊,別人問一句她回答一句……”鄧楠有些哀怨的說道。
“唐蒙?”陳墨的腦中忽然想起了唐蒙,這幾天整天和文心忙活,都把唐蒙給忘記了。說道最後鄧楠哭了,而陳墨也是異常的壓抑。
掛了電話後,老財攬著陳墨的肩膀說道:“咋了,墨哥。別難受,生活需要對待嗎!別把自己停留在不開心中,高興點!你看我吧,以前我喜歡武藤蘭,後來我喜歡蒼井空,而現在……你懂的。走,還得去跆拳道社,你得讓我看看什麼叫做男人!A Man!”老財說完誇張的笑道!
陳墨當即隨著老財想著體育館走去,路上碰巧的遇上了梅倩,陳墨讓老財先去,自己又和梅倩聊了一會,才向體育館走去。
當陳墨推開體育館的時候,看到兩部分人,一群人應該是新會員,已經換上道服,互相壓著肩,另一群捉對,一個拿著護具,另一個練習踢腿。
陳墨看著在訓練的一側有一張桌子,上麵擺著一套套道服,當下走過去問道:“你好,請問道服是從這邊領嗎?”
負責發道服的是一個戴著眼鏡的男生。他輕輕點點頭問道:“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