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知道沃克先生一定會去處理他們,作為國際警察組織,竟然讓這樣的事情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發生了這麼些年,沃克的震怒可想而知。
至於沃克先生究竟準備如何去處理他們,那就不是我所能知道了,我也懶得去了解,隻要他們以後不出現在我麵前,那就夠了。
忙完了這些,我帶著虛弱不堪但卻沒有受傷的布朗先生再次回到了我下榻的酒店中。
在向服務員點了許多大餐之後,我跟著布朗先生有說有笑的吃喝了起來。
飯後,布朗先生的氣色總算是恢複了不少,整個人也顯得精神了許多。
而這個時候,我知道,有些事情,也是必須向布朗先生說明了。
“咳咳。”我故意咳嗽了兩聲,以吸引布朗先生的注意。
“怎麼了,莊,你的身體不舒服嗎?”
“當然不是,我健康的很。但是有一件事情我卻必須向你說出。”我的表情嚴肅了起來,一本正經的說道。
布朗先生被我所感染,似乎是感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麵容也變得嚴肅起來。“是不是我太太的事情。”
“嗯。”我重重的點了點頭,頓了頓,才道,“布朗先生,我希望你能夠振作起來,你的太太,她,已經去世了。”
布朗先生聽了我的話,並沒有開口,而是將自己的頭靠在了沙發的背後,緊緊的閉上了自己的雙眼。我能夠看得出,此時的布朗先生,心中一定是承受著極為痛苦的折磨。
過了很久,布朗先生才開口道,“其實我早已經有些猜測了,隻是一直還抱著那麼一點點希望而已。她是怎麼死的?”
“車禍。”我不得不撒了一個慌,布朗夫人的死牽扯太大,而且涉及的人和事也有些廣,有些東西,還是不說的好,那正是善意的謊言。
布朗先生點了點頭,沉吟了片刻,道,“莊,那件甲胄,你找到了嗎?在你的身上嗎?我希望能夠完成我太太的遺願。”
“當然。”我點頭道,“那甲胄就被我藏在另一件酒店中,我們隨時都可以去帶走它。而且,我會幫助你完成你太太的遺願的。不過,我卻希望我們能夠親自過去一趟西藏。將你太太的遺物交給那個人。”
布朗先生盯著我看了半晌,才道,“好,就按照你說的辦,我也著實想知道我太太認識的那個西藏人,究竟是什麼人。而且我也極為想知道,那甲胄,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我想,那答案一定就在那個西藏人和那封信之中。”
“對。”布朗先生讚同道。
隨後的幾天中,我們並沒有耽誤。
在休息了一天之後,我們就再次帶著那個甲胄,回到了英國,回到了布朗先生的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