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黃蜂總算放下了他不可一世的架子,猛地端起酒杯,狠狠地喝了一口,像是發泄,又像是自言自語地說道,“當官又有什麼好?我爹與拓伯伯原本是同鄉,原本是生死兄弟,可自從我爹走上仕途,心就變了,當了小官想當大官,為了打通當官的關節,不停地送銀子,自己的銀子用完了,不顧同鄉好友之情,將黑手伸向了他的好兄弟!當官,讓他迷失了自我,喪失的良知,如此的當官又有什麼好呢?”
陸鈺軒笑了笑,說道,“公子似乎看破了這官道上的一切,但殊不知,官也有好官壞官之分,隻要能見賢思齊焉,見不賢而自省,能愛國、為民、勤政、重義、忠誠,相信一定是好官,諸如狄仁傑,徐有茂,包拯等這些清官……”
“那都是戲文裏所說的,真正的清官又有幾何呢?試想他們身為一介平民,就像你一樣,你的判斷能力,你的推理能力,遠遠超過了什麼大理寺的,但不去跑官要官,你就連七品芝麻官,你也撈不了一個!”黃鋒打斷了陸鈺軒的話,歎了口氣說道,“他為了他的仕途,連我的婚事也要加以阻攔,他為了討好王爺,不顧我的感受,不征求我的意思,給我娶回了一個格格!”
陸鈺軒笑了笑,說道,“在他的眼裏,能夠攀上一個格格,自是你的幸福,哪個當爹的不想自己的孩子終生幸福呢?隻是他們不知道,幸福來自人內心一種感受,與所有的物質基礎,與所有的條件都沒有關係!”
山黃蜂點了點頭,第一次將酒杯端了過去,說道,“真沒想到,懂我的人,居然是你!”
兩人相視而笑,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
拓木清在一旁倒酒,冷冷地說道,“都是那個格格的不是,要不是她,我們今天早已離開京城,遠走高飛了!”
看樣子,她與山黃蜂早已有了約定,陸鈺軒聽了,笑著說道,“我的拓小姐呀,你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你也格格相比,你幸福多了。”
拓木清不解地看著陸鈺軒,問道,“什麼?我比她幸福?是她搶走了黃公子,我怎麼比她幸福了?”
陸鈺軒笑了笑,說道,“黃公子能為了你,背叛了他爹,放棄了大好的仕途不走,來到這裏管理這個聚神賭坊,你說,世間竟然有這樣的男人對你,你還不幸福嗎?不錯,黃公子是和金陽格格結姻了,但他們的生活是怎麼樣的呢?我告訴你,到現在為止,金陽格格還是個處女呢!”
拓木清一直都將金陽格格看成是眼中刺,肉中釘,她萬萬沒有想到,金陽格格與山黃蜂隻是名義上的夫妻,他們之間根本沒有夫妻之實,她感激地看了看山黃蜂,又看了看陸鈺軒,突然,她“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卻不知拓木清為何有此舉動,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