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掌櫃將石榴姑娘帶到了房間,隻見她一進門,就扯著嗓子喊道,“哎呀,我的公子,你們怎麼沒賭錢就叫我呢?不是不沒有我,你們就不賭了呢?”說著就準備朝陸鈺軒懷裏拽去。
陸鈺軒打發走了何掌櫃後,回到座位上,笑著說道,“拓木清姑娘,你日之賭,恐怕是你與我之賭!”
陸鈺軒的話將拓木清定住了,她驚訝地看著陸鈺軒,片刻後又恢複了她的職位,說道,“哎呀,我的公子呀,小女子哪裏能與公子賭呢?一無賭資,二無賭技,除了一個身子外,我哪能與你賭呢?”
陸鈺軒倒上酒,端了過去,笑了笑,說道,“不,這聚神賭坊都是你的,你怎麼能說沒有賭資呢?”
陸鈺軒的讓拓木清更加疑惑起來,說道,“公子說哪裏話呀,我就是一個賭妓而已,怎麼能說這聚神賭坊是我的呢?”
陸鈺軒笑了笑,說道,“你姓拓,名木清,是這聚神賭坊前任主人的獨生女,你父親與當今在朝的二品內閣學士黃軍施本是同鄉,一同到京城打拚,一起開了這聚神賭坊,不僅如此,你爹還為你訂下了婚姻,他們成了兒女親家,後來黃軍施走上了官道,想在官場大顯身手,但囊中羞澀,於是背信棄義,將你爹陷害而死,霸占了聚神賭坊!但那隻是你爹與黃軍施的私人恩怨,絲毫沒有影響你與你未婚夫之間的感情,你們從小一起長大,彼此欣賞,彼此關愛,本該成為一對好姻緣,隻因他爹和你爹之間走得太遠,已經結下深仇,於是隻能成為現在這樣的地下夫妻!”
陸鈺軒說著,端起酒杯問道,“黃公子,我猜得不錯吧!”
“你……”拓木清十分生氣地站了起來,山黃蜂卻說道,“讓他把話說完!”
陸鈺軒喝了一杯酒,繼續說道,“當我將你帶到戲鳳客棧之時,我讓你與雷思恩,姚萬山一起經營客棧之時,你極力反對,作為一個女子,誰願意在這裏當什麼賭妓呢?你拒絕了我的好意,準備再次回到這裏,你不想當賭妓,卻想回來,那是因為有你回來的理由!當你告訴我你爹與黃軍施的事情後,我更加不解,你回聚神賭坊到底是為什麼?報仇嗎?這麼多年了,你怎麼沒有報仇呢?我越想越不明白!直到我將金陽格格帶到戲鳳客棧之時,我才完全弄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兒了!”
拓木清此時才明白,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她不再賣弄她的職業,冷冷地問道,“這與金陽格格有什麼聯係嗎?”
陸鈺軒喝了一杯酒,說道,“當然有聯係,自金陽格格來到戲鳳客棧,你就沒有什麼好臉色給別人,還與她發生了口舌之爭,說什麼搶了男人之類的話,在讓裏的人都以為你是說她搶了我這個男人,其實不然,金陽格格搶的男人不是別人,而是與你青梅竹馬,耳鬢廝磨的黃公子!”
“你……”拓木清十分激動,站了起來,準備上前狠狠地抽陸鈺軒幾個巴掌,卻被山黃蜂攔了下來。隻見他倒了一杯酒,對陸鈺軒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將我的事情調查得這麼清楚?”
陸鈺軒笑了笑,說道,“黃公子別多心,都是男人,都是鍾情的男人,我十分佩服你,我明白你的心絲,一方麵你想與拓木清在一起,但礙於她爹與你爹之間的關係,你沒有辦法改變你爹,更沒有辦法改變兩家結下的仇,你為了拓姑娘,你為了二人獨有的世界,你放棄了仕途之路,選擇了經商,假借管理聚神賭坊,以此與拓木清姑娘相會與此,你為了你們的愛,為了你們的情,不進仕途,不當官,而躲在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