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鈺軒苦笑道,“哪裏話呀,我要不是西門鴻飛那個瘋子追殺我,非要我性命不可,我哪裏能去碑砍彎這樣的地方,又哪裏會攤上這樣的事情來?”
朱子勇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聽聞陸大俠你與西門鴻飛要好,他怎麼會追殺於你呢?”
陸鈺軒笑了笑,說道,“還不是因為花瞎子,讓我去追什麼采花大盜,我一直追趕,到了枯木山莊後,采花大盜就不見了,我懷疑是他,卻沒有說上兩句話,他就拔劍了!”
花向東笑了笑,說道,“這也是你自找的,誰叫你不相信他?誰叫你要懷疑他?”
陸鈺軒苦笑道,“事實如此,采花大盜的武功與他十分相似,敢問天下,與他武功相似的又有幾何人物?更何況,我一路追去,到了枯木山莊就沒了信息,我不得不懷疑是他。”
陸鈺軒說的不無道理,一切的指證,都說明西門鴻飛的嫌疑最大,但嫌疑歸嫌疑,他手中的劍又有誰能說懷疑他呢?就是陸鈺軒也不例外。
朱子勇說道,“陸大俠能在西門鴻飛的追殺下,也不忘初心,始終將鏟除魔域桃源看成是自己的任務,此等豪情,令人折服!”
花向東笑了笑,說道,“看在朱兄的麵子上,我還是拿上一點兒酒,略表地主之誼!”
陸鈺軒歡喜地笑了笑,說道,“就是,不看僧麵,你也得看佛麵,怎麼能這樣吝嗇呢?”
花向東站起來,從後院已拿了一壇上好的女兒紅,三人開始喝了起來,朱子勇一邊喝酒,一邊說道,“酒是喝了,但我心裏還是不明白,我加入魔域桃源已以兩年有餘,看他們樣子,遍及全國上下,到現在為止,我還是沒有弄清楚他們的總堂到底設在什麼地方,這樣怎麼能將其鏟除呢?”
陸鈺軒看了看花向東,笑了笑,說道,“這不已經瓦解了狗頭堂,銅鏡堂了嗎?”
陸鈺軒的話讓朱子勇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吃驚地問道,“這都是你的計劃之中嗎?”
陸鈺軒笑了笑,說道,“不錯,他的總堂我是找不到,但是他們分堂我難道也找不到嗎?在總堂的時候,你也聽到各分堂的工作講述?桃木堂定是在京城不假,小豆堂在西域,雞血堂地西南方,清水堂還是在中原,隻要我們用心,相信一定能找出他們的破綻,定能將其逐一破除,要想撼動此龐大的地下組織,一定要斬其根,破其爪牙,才能將其破除!”
花向東點了點頭,說道,“現如今,可能最難的還是鎮遠鏢局和風門,他們已經徹底與魔域桃源劃清了界線,是不是擔心魔域桃源總堂來人報複!”
陸鈺軒道,“這正是我擔心的事情,我將狗頭堂帶到這裏來,全靠你瞎子與朱兄了,狗頭堂的人都是無辜的,他們並沒有什麼過錯,一切都是被迫無奈才加入魔域桃源,他們隻能獨自一人生活,不能與別人交流,就算也別人交流,那也隻是戴著麵具,根本無從知道與他交談的人是誰!這種寂寞與孤獨是我們無從想像的!”
陸鈺軒設身處地說說著,“狗頭堂算是可以平穩了,風門要略好一些,殺丘與司空昭聯手,就算總堂來人,他們也能應對,現在最擔心的是鎮遠鏢局,這個二堂鏢頭盧建鋒雖入鏢局早,對鏢局滿腔熱血,但這江湖中事,是不以熱情就能解決的,要靠實力才行,他武功平平,江湖經驗也不足,是最容易被魔域桃源下手的!”
陸鈺軒的分析讓空氣凝固了起來,隻能聽到自己怦怦直跳的心,朱子勇道,“那我們該怎麼辦呢?”
陸鈺軒笑了笑,說道,“這裏的一切就交由你們兩位,加上朱家堡六虎,想來就算魔域桃源找到你們,相信也不是問題,但一定要注意,管下手下的兄弟們,不能擅自出花府,不能在外惹事生非,以防引起魔域桃源的注意,萬一有什麼問題,朱兄可以扮堂主,以此震懾眾人,你是最熟悉堂主的,相信不成問題。我去金陵走一遭,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正在此時,院裏閃過一道白光,院子裏出現了一個白衣人,不知此人是誰,他到這裏來,到底是為什麼,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