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陸鈺軒化為朱嘯天坐在輪椅上,率狗頭堂直奔江南而去,他們行事十分小心,白天都躲進大山睡覺,夜深人靜之時才得以出發,這就是魔域桃源的生活,他們人人戴著可怕的鬼麵具,豈能在白天行路?
幾經周折,他們終於到達了江南花家,花向東早在大門外迎接著狗頭堂的到來,他笑著說道,“花某眼疾,不能遠迎,還望堂主恕罪!”
陸鈺軒說道,“罷了,速速將我等帶入院內,在門外,可不是說話的地方。”
在陸鈺軒的催促之下,花向東將狗頭堂一幹人帶進了花府大院,院裏收拾得十分幹淨,喜鬼麵具扯著嗓子開始分配起房間來,江南花家,富甲一方,房屋多如山丘,一人兩間,三人可住一棟房子,分配起來,自然比碑砍彎強得多,後山的亭子,自然留給了陸鈺軒、他自己與六虎。
“大家抓緊時間整理,一會兒在大院側旁吃飯!”堂主的吩咐誰人不聽?眾人紛紛朝自己的房間而去。
花向東帶著陸鈺軒與朱子勇直上後山亭子,在去往的路上,還有幾間小屋,朱子勇將六虎分在了那裏,說道,“堂主的一切安防問題,都在你們這裏,你們可要嚴防死守,看著這條唯一通往後山的路。”
六虎明白朱子勇的意思,這除了是安防的問題,還有肩負站崗放哨的事務。
陸鈺軒與花向東,還有朱子勇到了亭子後,花向東笑了笑,說道,“真沒想到,陸大俠還是當狗頭堂堂主的大將風範,看看這陣容,還真不簡單。”
陸鈺軒摘下麵具,說道,“這也是多虧了你花瞎子的幫忙,要不是你,我怎麼能將這一幹人帶到這裏來?”
花向東道,“一切都按你的吩咐,安排好了一切。”
此時朱子勇也摘了麵具,他對陸鈺軒與花向東的對話,一句也插不上嘴,花向東笑了笑,說道,“想必這位就是朱家堡少主朱兄了?”
朱子勇雙手一拱,說道,“在下朱子勇,朱家堡少主之事,早已成為曆史,不提也罷,這位想必就是花公子了?”
陸鈺軒道,“你兩就不要再婆婆媽媽的了,這都什麼暑時候了,你怎麼還如此這般叫勁兒了,你們是見過麵的,一起去過總堂,還是朱兄你帶我們去的!”
朱子勇低下頭,說道,“說來慚愧,那時我隻是想利用你們,發現成為我的心腹,混入總堂,這樣一來,我也就多了一個幫手,以便我更好地尋找我爹,真沒想到……”
看著朱子勇垂頭喪氣的樣子,陸鈺軒說道,“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他是他,你是你,你不能隻為了尋找你爹而活,他貪欲難填,已經無藥可救,你的孝心固然可嘉,但在大是大非麵前,你可不能失去理性,人活在世間,到底是為什麼?如果隻為了孝順,唯父母之命為聽,這是不是太簡單,太無趣了吧?”
朱子勇默默地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他似乎聽明白了什麼,又好像什麼也沒聽明白,花向東笑了笑,說道,“陸大俠呀,這人不比人同,樹不比花紅,你怎麼能將自己的思想裝入別人的大腦裏?”
陸鈺軒笑了笑,說道,“將自己的思想裝入別人的大腦,將別人的錢裝入自己的口袋,這是天下最難的兩件事,我何德何能,怎麼能做到這麼好呢?隻因現在魔域桃源殘害初會,我可不想讓更多的人為虎作倀,讓他們做出更多傷天害理之事!”
朱子勇一聽魔域桃源,氣就不打一處出,他對這個邪惡的組織早已恨透了,說道,“陸大俠,說別的也許我不會,但要是對付魔域桃源的事情上,我義不容辭,絕不含糊!”
陸鈺軒道,“好,你不愧是中原武林中年青一代的佼佼者,有此雄心壯誌,何愁大事不成?花瞎子,你也該弄點酒來為我們接風吧,怎麼一點反應也沒有呢?”
花向東笑了笑,說道,“事情還沒有結束,就提前喝慶功酒了?這是不是太高調了?”
陸鈺軒道,“一直以來,我都十分低調,隻是到了你這裏才能高低了。”
花向東道,“你應該就你是低調的人,越是低調的人,隨時都可以高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