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夢樂心裏十五分糾結與鬱悶,對方是自己的師父,哪怕一招一式他都沒有教過,但畢竟自己拜在他的門下過,怎能與他交手呢?另一方麵他隻想化解司馬掌門的難處,想借此機會轉移視線。
“好,在下不才,獻醜了!”賈夢樂不再多想,上前一步,對司馬彪說道,“兄弟,借你九節鞭一用!”司馬彪將九節鞭遞予他。
“老弟,這哪成?你會什麼九節鞭,不要胡鬧,這可是真刀真槍,可不能鬧著玩。”司馬烈明白賈夢樂的心思,忙站起來製止。
“沒事兒,還請司馬掌門在一旁多多指教!”兩人將學鞭法的事情瞞天過海。
“少廢話,看劍!”朱嘯天大吼一聲,使出朱家劍的“劍心落紅”,隻見一道亮光如閃電般向賈夢樂襲來,賈夢樂哪敢怠慢,他雖學過朱家劍法,但每次學得都不一樣,讓他無法琢磨。
隻見他手執九節鞭,暗運《清靜經》,使出九節鞭的“左右披紅”,隻見九節鞭呼呼作響,漸漸地,漸漸地形成了一道鞭牆,任朱嘯天的劍光再厲害,也無法靠近。
所有人都未曾見過賈夢樂會冊門鞭法,都瞪大眼睛看著。朱嘯天暗自叫苦,他沒想到賈夢樂真的會九節鞭,而且還不是般的厲害,但他也不是吃醋的,隻見他縱身一躍,這正是“手摘星辰”,隨後淩空使出“翻雲覆水”來,這些招式賈夢樂都知道,但朱嘯天是何等人物?同樣的招式,在他使來,要比平常人高出十倍、百倍。
這九節鞭隻能防前後左右,卻難防上空,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眼看朱嘯天的劍已經快落到賈夢樂頭上了,隻見賈夢樂氣沉丹田,使出了朱家劍的“絕處逢生”,隻見他原地平躺,腳尖在地,“唰”地一聲,早已離開了朱嘯天的劍鋒之中。
兩人鞭來劍往,近百回合過去,朱嘯天未能占到上風,賈夢樂也未見有便宜可圖。
“這賈掌門雖會鞭法,他其身材,其招式都不像劫鏢之人。”南宮俊對宇文書說道。
“住手!”隨宇文書一聲咆哮,兩人才雙雙罷手,“鎮遠鏢局的鏢師說,這賈掌門雖會鞭法,但並非劫鏢之人,大家少安毋躁。”
隨後,宇文書轉身對司馬門說道,“南宮鏢頭說,這賈掌門雖會一些鞭法,但從剛才的情形來看,劫鏢定然不是他,我想為了冊門的名聲,為了你司馬兄的江湖地位,還請司馬掌門請出貴公子,正所謂身正不怕影子斜,相信南宮鏢頭也不可能冤枉好人。”
宇文盟主的話雖有幾分道理,但他哪裏知道,司馬公子斷然不可能出現在這麼熱鬧的地方。
“宇文兄,並非兄弟不想請犬子出來,隻因……”司馬烈將他的兒子情況一一說了一遍,“如果真讓他出來,定然掀起大波,弄得不好還會傷及人命。”
“哼,司馬掌門真是會說笑話,天底下竟然有這等事情?他再是三頭六臂,也畢竟隻是一個十幾歲的童孩,何況我們這麼多人,還有武林盟主在此,量他有再高的武功也不可能超過宇文盟主和南宮兄吧!”火門葛久紅不屑地說道,“你是不是做賊心虛,不敢讓他出來當麵對質呀?”
葛掌門這話一說,引起了眾人的讚同,“對,眼見為實,耳聽為虛。”
“就是,憑什麼相信你呢?”
眾武林人都紛紛要求讓司馬少主出來對質,“莫非這劫鏢之事真是他冊門所為?真的是他兒子幹的?”
“肯定是,要不他怎麼不把自己兒子喊出來讓大家指認呢?”
……
聲音一陣高過一陣,這讓司馬烈心如刀割,他不想自己受到冤枉,更不想聽眾武林人士的這般風言風語,氣得他兩眼冒金光,血液沸騰向上,直朝頭頂直衝而去。
“彪兒,去把銳兒放出來!”他忍無可忍地吼叫道,聲音悲涼慘淡,因為他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司馬銳出來,結果如何?請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