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朱家堡的門人賈夢樂嗎?不,現在應該是風門掌門人,你怎麼不到金陵,反而到了揚州?你該不會是不尊武林盟主號令吧!”火門葛九紅長著瘦臉猴子臉,一雙鷹眼鑲嵌其中,正所謂,又矮又瘦,非盜既寇,這可算是男人的極品了。
“你這矮冬瓜,怎麼如此這般說話?你也不打盆水照照你的尊容,賈掌門這不來了嗎?怎會不聽盟主號令?”孫香苑狠狠地說道。
“哪裏來的瘋丫頭,竟如此這般放肆,看我不收拾你,讓你變成我的模樣!”火門葛九紅氣急敗壞地怒吼道,說著拔劍一縱,直朝孫香苑刺去。
“葛兄,使不得!”說是遲,那時慢,宇文書忙躍身而起,死死抓住葛久紅的手不放,“她是孫大人的千金!”
“什麼?金陵孫大人的千金?”葛久紅一聽,忙停了下來,雙雙落地,眼睛咕噥咕噥轉個不停。
“嗯,她就是孫香苑小姐!”宇文書勸下了葛久紅,緩緩走到孫香苑旁,“我說閨女,你怎麼跑到揚州來了?你爹可否知道?”孫知府與江湖人士素有往來,加上官職在身,江湖人也頗為尊重他,正所謂不怕官,就怕管,官就能管,金陵知府,就算你是江湖人士,惹了他也不沒什麼好果子吃。
“多謝宇文伯伯掛念,我本在定州風門,聽說你們要到揚州來,就邀賈掌門一同來看熱鬧了。”孫香苑彬彬有禮地答道。
“閨女呀,這哪裏是什麼熱鬧?你還是早點回去吧!”宇文盟主的話很清楚,他不願意讓孫香苑參與此事。
正在他們談話時,朱家堡弟子中,一雙直勾勾的眼睛注視著這一些,那正是孫香苑的未婚夫朱子勇,他沒想到,在這裏會遇到他魂牽夢縈的人兒,眼睛不時放射出思念來,心裏裝了活蹦亂跳的兔子一般,腳不自在地向孫香苑他們談話的地方輕輕悄悄挪移著。
“你司馬掌門酷愛書畫,武林人人皆知,誰會知道你是不是覬覦這《草書心經》呢?”朱嘯天站了出來,所謂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他一出口,就抱著懷疑的態度。
“朱堡主,我酷愛書畫不假,但要說覬覦,這可不夠雅觀,我司馬烈是什麼樣的人,相信大家也知道,京城孟大人將此極品送我把玩幾日,這已是人生難得,我怎麼能去搶呢?若要搶,我又何須到你那裏托鏢呢?我直接不還不就結了?”司馬烈喃喃地說道。
“誰知道你內心是怎麼想的!”朱嘯天理屈詞窮了,隻能低聲嘟噥了。
“我冊門除大弟子失蹤外,現在就我義子司馬彪,上下能使鞭的也隻有我父子二人。”你看我們是劫鏢之人嗎?
司馬彪從身後站了出來,“我就是司馬彪,睜大眼睛好好看看,是不是我劫的鏢!”
南宮俊手下的鏢師仔細看了看,連連搖頭。
“司馬掌門的為人,在下明白,武林中人也十分清楚,相信你不會做這等卑鄙的事情。”宇文書站了起來,開口說道,“聽說司馬掌門還有一兒子,還聽說是一位武學奇才,會不會看你喜歡,為了孝敬你而……”
“絕不可能,我兒自幼得了一種怪病,足不出戶,他怎麼會去劫鏢呢?”司馬烈立刻說道。
“鎮遠鏢局威震武林,也不會冤枉好人,既然不是他,你何不讓令公子出來,當麵對質?”朱嘯天驕傲地說道。
這怎麼能行?司馬銳的情況別人不知道,賈夢樂可一清二楚,讓他出來,這是絕不可能的事,“既然大家覺得會九節鞭的就是劫鏢之人,那我也會,我是不是也成嫌疑了?”賈夢樂站了出來,挑釁地笑著說道。他知道讓司馬烈的兒子出來,這可要血流成河,事情將一發不可收拾。
“你小子也會九節鞭?”朱嘯天一看到賈夢樂就氣不打一處出,早想狠狠地收拾他了,“我倒要向賈掌門討教幾招鞭法了。”朱嘯天隻知道他學過朱家劍法,即便一年沒有音訊,他斷然也不知賈賈夢樂那一年都在冊門學習九節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