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蕭白的話,林夕高興地差點跳起來:“蕭白,謝謝你。”突然林夕想到了一件事:”我總不能一直叫你蕭白吧,萬一被人聽了去,你的身份不就暴露了。但是呢,我又不願意同殘月他們一樣叫你主子,我又沒賣身給你不是。你還有什麼名字沒有?“
“子若。”蕭白淡淡的開口道。
“嗯,子若,謝謝你。”林夕又笑了,最近一段時間她的笑總是無法隱藏。
——
第二日,林夕一大早就被蕭白帶到了郊外一處林子裏。看著這地方,林夕總感覺特別熟悉。突然間一個機靈,這地方不就是自己剛穿越過來之際到過的地方。
跟著蕭白在林子裏沒走多久,眼前就出現了一塊空地,而西側則是一座低調的小屋,屋外臨著一條小溪。而離小屋不遠的地方有一顆直入雲霄的高大楓樹,楓葉泛黃,有的已偏偏凋落隨風飛舞。
“好美啊。”對於這個地方,林夕是吃驚不已,遲遲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這是來到了畫裏嗎?
看到林夕呆愣的表情,蕭白一陣好笑,這丫頭和當年的自己是一個神情。
是啊,這地方的確是美,而且外麵那片樹林是一個難解的八卦陣,世上沒有幾人能輕易解得開。
這地方是蕭白師父的處所,而蕭白的師父則是二十幾年前名鎮大江南北,甚至連皇帝都忌憚幾分的一日生。
一日生本名是言無歌,隻因他殺人從來都是留人一日,不論人逃到哪裏,他從未失手過。但不知為何,二十幾年前因為一名女子退隱江湖,不問世事。但這女子卻無人得知到底是何人。
言無歌五年前在南疆救了蕭白,將其帶到了北疆,安置於此。
“這是……”林夕目瞪口呆,趕緊跑到樹下,看著片片飛舞的樹葉,不由得心情大好:“這地方真是個仙境,子若,你怎麼找到這麼好的地方的?”
看著林夕無憂無慮的神色配上那絕美的容顏,這絕美的仙境,此情此景竟美的不真實。
點點陽光透過樹葉投射在林夕的身上,宛若會發光的星星一般。
蕭白終是笑了,自從五年前遭遇那場噩夢,孤獨和黑暗一直圍繞在他身邊,他竟不知世界上還有如此光明的女子。
那絕美的笑容是如此幹淨,即便身負仇恨卻依舊可以活得如此瀟灑,她當真和自己不一樣。
“過來。”蕭白喚來林夕。
“怎麼了?”林夕跑了過來,仍是一臉笑意。
“今日教你習武。”從那帶著麵具的臉上,林夕讀不懂蕭白。平日裏蕭白和林夕講話也是心平氣和,語氣裏沒有一絲波瀾。今日林夕竟從這語氣裏讀出了高興。此時的林夕是懷疑自己的,因為麵對蕭白這等沒有感情,捉摸不透的人自己不敢保證自己那一套心理研究不會失效。
不過林夕聽到這話,又抑製不住內心的喜悅了,她隻是笑著,望著謫仙一樣的蕭白:“可以讓我瞧瞧你的臉嗎?”
她真的很想看看那張麵具下的臉,人總歸是有好奇心的。
“進屋吧。”蕭白沒有回答她,隻是走進了木屋,林夕一瞬間感覺特別失落,她以為他會把自己當成自己人,她還是天真了。
林夕長舒了一口氣,跟了進去。
屋內整整齊齊,家具雖有些陳舊,但卻一塵不染。古色古香,別有一番風味。
“看到那角落裏的東西了嗎?”蕭白問身後的林夕。
順著蕭白的視線,林夕看到兩個類似包裹的東西。她嗯了一聲,走了過去。
剛想拿起來看看是什麼的林夕突然之間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哎呦。”林夕感覺自己一定狼狽極了,看了一眼蕭白,她現在很明確地看到蕭白的嘴角又上揚了。
蕭白徑自坐在了凳子上,淡定自若地開口道:“綁到腿上,去蹲兩個時辰的馬步。”
“啊——”林夕覺著自己一定是聽錯了。
這兩個東西,一個少說有二十斤。兩個時辰,自己還不得累死。
不過看著蕭白麵無表情的麵具臉,林夕知道自己這是逃不掉了。唉,自己選擇的路,就算跪著也要走完。這話說的真不錯。
感覺自己這是上了賊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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