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青岩怎麼也沒想到,從自己拿起將軍府標牌之後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看見了,並且一路跟蹤到城內。
走了近一個時辰,終於走到了傅傳宇口中的村子。此時,天已經快黑了,家家戶戶已經到了吃晚飯的時候。傅傳宇背著寧湘君,徑直走向小村深處的一戶人家。如果寧湘君此時醒來,一定會驚訝於,傅傳宇怎麼會對這座小村如此熟悉,直接找到了村中唯一的一個老大夫。
傅傳宇站在一座小院子前,看見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正坐在院中吃飯,毫不見外的走進院中,“周老,宇小子又來打擾您了。”
周老聞聲,看見傅傳宇今天竟然背著個丫頭,很是吃驚,“這次,你又怎麼了?不會是找住的地方吧”說著,還意有所指的看向寧湘君,一副“我什麼都懂”的表情。
傅傳宇知道周老會錯了意,但也不解釋,“周老這次您隻猜對了一半,這姑娘怕是傷者骨頭了,您幫忙看看吧。”
“還姑娘呢,老頭子一把年紀了,還在我麵前裝什麼啊。”說完,看了寧湘君右腳一眼,也不著急,“老頭子還沒吃完飯,即使吃完飯了,也還想喝幾杯。”
傅傳宇深知周老的脾性,笑道,“好,回頭我就讓子淇給您送幾壇上好的桂花釀。您看,如何?”
“恩恩,這還不錯。不過我也有一陣子沒見淇小子了,讓他來送也不錯。”周老頭想著桂花釀,又想著可以讓子淇幫他上山采藥,做苦力,心情頓時大好,覺得今晚的飯菜也是特別的好吃,不由的多吃了些。過了一會才說,“好了,別傻站著了,把那丫頭放在床上吧。”看著傅傳宇還是站在那裏不動,又好心的加了一句,“腳上的傷不要緊。”傅傳宇這才背著寧湘君進屋。
傅傳宇輕輕地把寧湘君放在床上,又去脫寧湘君的鞋襪。想著不要碰著傷處了,結果還是碰到了,就聽見寧湘君喊“疼”,抬頭一看,寧湘君已經醒了,手上的動作頓時停住。剛想解釋,就聽見周老“咳咳”幾聲,寧湘君看向周老,然後問傅傳宇,“他是誰啊,他怎麼了,傷風了嗎?”周老聽見後麵一句,臉頓時黑了。
“虧老頭子我,還去把今晚的飯菜端來給你們吃,你竟然咒我得傷風。看來,我是不用讓你吃飯、也不用給你看腳了。”說完,作勢離開。傅傳宇有些哭笑不得,“寧姑娘,這位是周老,醫術很是了得,人也很好,我們今晚就要借宿他家了。”
寧湘君有些不好意思,吐了吐小舌頭,說道,“周老,我知道您大人有大量,醫者仁心,肯定不會跟我這樣一個不懂規矩的小丫頭一般見識的,對吧,周老”,幾聲周老,幾句馬屁,把周老哄的很是高興。寧湘君不得不感慨,俗話說的真是好啊,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這撒嬌哄人的本事,自己最不缺了。想當年,明月都是怕了自己這招的。
周老仔細的檢查了一番寧湘君的右腳腕,說了句“沒什麼大事,”隨後,拿出一張藥膏,貼在紅腫處,還誇下海口,“保你一覺醒來,兩隻腳腕一模一樣。”然後,又指著傅傳宇說,“你小子,等吃完飯後,記得把碗筷收拾了,老頭子我要去散步了,明天再來看這丫頭。”說完就走,隻留下傅傳宇和寧湘君兩人。
寧湘君想起自己自早飯之後,隻吃了點心,早已餓的前胸貼肚皮了,不管不顧,大口吃了起來。反觀傅傳宇,很是斯文。
兩人吃完後,傅傳宇在寧湘君不可置信的眼神中,真的端起托盤,走出房間。沒一會,就又回來了。
寧湘君好奇的問道,“你真的是去廚房洗碗筷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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