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種承載也不是無限製的,一開始雲川想先將圖騰畫好,使用的時候再鑲嵌上晶石,但是每次都以失敗告終,不到半個時辰內那畫好的圖騰就消失殆盡。
最後雲川轉變思路之下,圖騰畫到九成九即鑲嵌晶石,終於將這圖騰固定了下來。等使用的時候,再用真元激活那剩下的一點就行了。因為時間太短,雲川還不知道這種方法能將圖騰保持多久,不過目前來看,一個月是不成問題的。
雲川使出這圖騰術的時候,時機可謂是掐的剛好,早了那巨猿的拳頭夠不到那棋盤,晚了自己難免會受傷,現在正好在巨猿攻擊的範圍內,棋盤被一拳擊中。
那北海寒鐵之母煉製的棋盤星落在這大力妖猿一擊之下,頓時四分五裂,碎成了好幾塊。
寧遠法器被毀當時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神情頓時萎靡不振,就好似三魂七魄掉了一半差不多。
雲川這個時候隨便一個圖騰術扔過去,也能將寧遠轟的片甲不存,但是雲川卻並沒有那麼做,寧遠入了魔,把自己當作假想敵,雲川可是非常清醒的,他可不想為了這麼個半瘋子把星月派給得罪了。
雲川心裏還存著一點小心思,那星月派以術入道,對於術數陣法有著非常深厚的傳承。嚴格來說這圖騰術也算是術法和陣法的一種,不過是別走蹊徑而已。雲川想著如果以後能去星月派學習的話,那對於完善自己這圖騰術可是很有好處的。
所以今天他並沒有下殺手,但即使如此,那寧遠也傷的夠重的,要知道法器與心神相連,法器被毀那寧遠的心神也受的傷害不輕,暫時失去了再戰之力。
雲川道:“寧師兄,我這三腳貓的道術滋味怎麼樣啊?怎麼寧師兄這法器也太不經打了,被我這三腳貓的道術直接打爛了,難不成這法器乃是獨腳老鼠做的?”
寧遠遭到雲川如此的奚落,不由得怒火攻心,再噴了一口血後很幹脆的暈了過去。
烏軼群和夜離落見二人分出了勝敗,過來把雲川夾在中間一個勁的看起來。
雲川道:“你倆看什麼呢?”
烏軼群道:“看怪物,四年前凝陽師叔的壽筵我沒有去,聽回來的師兄們講陽明派出了你這個妖孽級的人物,沒有任何法力卻將一個半隻腳跨進虛境的高手給打敗了,當時我還不信,今天我可算是大開了眼界了,剛才那就是傳說中的圖騰術吧?”
雲川點頭道:“是的,不過這是我改良後的,攻擊的手法和原來不太一樣了。”
烏軼群拍了拍雲川的肩膀道:“好樣的,能創出這種道術得算是天才了吧。哈哈哈。”
雲川撓了撓後腦勺笑道:“烏師兄再誇我,我可就要驕傲了。”
兩人這邊說笑著,那邊夜離落看著雲川就更不用說了,滿眼的小星星直接組成了個心形,對雲川直接成偶像崇拜了。
雲川對烏軼群道:“這個家夥怎麼辦?”
烏軼群道:“不用管他,過一會他自然會醒,醒來後自己下山唄,放心,這種不光彩的事你不說他不會到處宣傳的,丟人還丟不起呢。”
雲川笑了笑道:“也是。那沒事了,咱們繼續走吧。”
說完三個人聯袂進山而去。
許久,寧遠才從昏迷中慢慢的醒了過來,眼睛還沒睜開,寧遠的心裏就就已經明白過來,自己這次又栽在那個雲川那個混蛋手裏了,雙手下意識的攥緊,嘴裏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嚎叫。
“你想報仇嗎?”忽然,一個冷漠的聲音傳了過來。
寧遠急忙睜開眼睛看時,見前方不遠處站著一個渾身罩著黑衣的神秘人。
“你是誰?”寧遠下意識的問道。
“我是誰並不重要,我問你想不想報剛才那仇?”黑衣人慢慢的說道,隻不過那言語腔調之中讓人覺得有那麼一絲的別扭,但是沉浸在仇恨中的寧遠卻沒注意到。
“當然想,難道你有辦法?”
黑衣人從懷裏掏出五個卷軸來,那卷軸的樣子看上去就像一幅縮小畫卷的卷軸差不多,然後對寧遠道:“這個東西可以幫助你。”說完又拿出一張紙來,一齊放到寧遠麵前,接著說道:“這東西的使用方法全記在這張紙上了,你看明白了之後可以先試上一個,不過,這東西是一次性的物品,用完就沒有了,你好自為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