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諸葛笑在那?”
幾個蒙麵人明細一驚,有人出現在他們的背後,他們竟然渾然不覺,但轉過頭一看,發現時慈溪和尚,警惕頓消,慈溪可是他們的客卿長老,自己人。
“見過長老!”領頭人忙上前見禮。
“我剛才聽見有人自稱諸葛笑,他人呢?”、
“這,……,他已經跌入了飛龍澗了。”見慈溪臉色不好,領頭人冷汗直流。江湖上的睡佛之名,可是如雷貫耳,隻要他心情不好,定然血染袈裟。
“你…….”慈溪就要一掌結果了他的性命,突然看到了地上的女孩,“你別告訴我這個女孩是你們這次的目標?”
“回….回…長老的話,我們也隻是奉命行事,求長老饒命。”將領頭人跪地求饒,他身後的幾個蒙麵人也紛紛跪地,連連磕頭。
但已經晚了,隻見慈溪抱起還有體溫的小女孩,雙眼瞬間淩厲,尤如一陣狂風刮過,迅速消失在了山林裏。而蒙麵人的求饒聲也嘎然而止,頃刻,大漢齊齊倒地,七竅流血,已然命歸黃泉。
慈溪剛才,從飛龍澗便又傳來了一陣哀嚎。
當左善得知此事後,大發雷霆,將私自接受任務的頭目就地正法,並且立即封鎖消息。要知道柏青青的父親可是與鐵笛侯齊名的穿雲侯柏雲,雖外界傳言柏雲懦弱,但能夠成為一方諸侯,豈是庸人。
可令左善更為頭疼的是,據私自接受任務的頭目交代,東家竟然是現任鐵笛侯。
但沒想到的是,消息很快就走漏了出去。柏雲像瘋了一樣對十四門發起了瘋狂的追殺,軍隊、武林高手齊聚飛龍山。
十年來 多名門人到處逃竄,半年下來,所剩之人不過百餘人,這時,要是慈溪在就好了,可是慈溪以為是左善接受了這違反門規的任務,也就含怒而去了。
這天,左善拖著疲憊的身子將這幾十人重新帶回了老窩。他記得團團轉,不僅有違門主所托,還將十四門置於的萬劫不複之境,心中被愧疚與不甘充斥著,他必須要尋求一個萬全之策。
“來人,準備一下,我們去白虎城。”左善要兵行險招,去與柏雲談判。
翌日,一行人化妝而行,便踏上了前往白虎城的道路。
一路上並無異常,雖然柏雲還在追殺,但畢竟風頭已經過去了,而十四門也受到了致命的打擊。
可就在離白虎城不足半日路程的地方,左善正帶著手下人在一家路邊茶館歇息,隻見一老嫗帶著兩個青年疾馳而過,老嫗輕裝,頭戴鬥笠,白紗遮麵,而後麵兩個青年一人提刀,一人卻背著兩把劍。
本已疾馳而去,卻有折了回來,翻身下馬,來到茶館,在一角的桌子邊上坐了下來。“老板,來壺茶。”濃眉闊眼的青年喊道。
“老左,馬上就到白虎城了,您確定我們不是羊入虎口嗎?”一個與左善年齡相仿的老頭問道,粗聲大氣,抽著旱煙,其煙杆長三尺有餘,其正身竟然有三麵刃,這人在江湖中 有個名號,三刃煙槍華嘯天,不知有多少綠林豪傑死於煙槍之下。
“說實在的,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隻能賭一把了。”左善歎了口氣。
“按我說,還不如直接殺進那白虎城,殺他個七進七出,豈不痛快。”一個絡腮胡子猛灌了一口茶,大聲說道。
這些話當然毫無保留的全落在了角落裏的三人耳中,老嫗不僅有些好奇, 她在說話之人的口中聽到了熟悉的聲音,但卻一時想不起來了,便轉眼看去,這一看,還真令他欣喜,還真是熟人。
“左大師,一別十年,您老可安好?”老嫗衝左善道,聲音細膩,與此時的裝束完全不稱。
“在下左善,但大師卻是愧不敢當,不知閣下是何方高人……?”左善注視片刻,不僅一驚,此人修為之高,隻看一眼,便猶如抬眼望雲雲更深,霧裏看花花影亂。
“十年不見,難道左大師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嗎?”說話之人不是別人,正是從祖家堡趕回來的夏侯靜與祖乾祖坤兩兄弟。
“莫非……..?”左善慌忙跪地,屬下左善,拜見門主。
緊接著,幾十人紛紛跪地,“拜見門主。”
“諸位快快請起。”夏侯靜上前扶起了左善。“左大師這是要去那?慈溪師父現在好嗎?
左善再次跪地,“回門主,老夫有負門主所托,還望門主責罰。”
“左大師你快快請起。”夏侯靜再次將左善扶了起來。“到底發生了何種變故?”、
接下來,左善便一五一十的將所發生之事全部說給了夏侯靜。
夏侯靜聽完,頗為感慨,“左大師,這十年了辛苦你了,現在的結果還不是太壞,現在我回來了,不久,十四門會再次崛起的。”
夏侯靜站了起來,然後接著說到:“左大師,你帶領著剩下的門人回飛龍澗吧。”然後衝著身後的祖乾祖坤說到:“祖坤,你也跟隨左大師一同回飛龍澗吧,祖乾,你隨我去白虎城走上一遭。”
左善道了聲是,祖坤也點了點頭,雖然祖坤看上去濃眉大眼一副莽夫之像,但實則心細如毛。
片刻,茶館便又歸於了平靜,它建於路邊,注定了隻是過客,是別人的過客,同時駐足之人也是他的過客,。就如同夏侯靜與諸葛銘一樣,還有諸葛笑與柏青青,匆匆相遇,卻也匆匆別離,隻是沒想到,彼此在心間已經烙下了深刻的印記,卻不知道此生還有無緣分再見?再見時又是怎樣的一番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