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心變老了嗎?
媽的,這樣的情緒真是煩人,但是我卻怎麼也無法擺脫掉它的存在。
“你想罵我是婊子?我著你惹你了?”呂婉歌看著我極其不滿的嘀咕道。
“啊?”我尷尬的笑了笑:“那哪兒能啊?我罵別人你,不是,我是想說,你倆怎麼來了?”
“我倆不該來嗎?”她又歪頭往我身後的屋子裏看了一眼,然後說:“你金屋藏嬌了嗎?都不讓我倆進去。”
我這才反應過來,趕緊讓出門口讓他們來,我家沒有什麼哪來招待客人的,隻好找了個兩個杯子,給他們衝了兩杯雀巢咖啡,一塊錢一袋的那種,也就意思意思。
其實我們也都算是很熟了,雖然我不知道他們還是不是曾經的他們,但是我看到他們卻還是由衷感到一絲溫暖的感覺。
我問他們:“既然你們來找我,就應該已經是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後果的了吧?”
呂婉歌喝了一口咖啡,然後點了點頭:“和井清一樣,有一個女人來找過我們,並且告訴了我們一切,真是沒想到,我們居然都是已經死過一次的人了。”
果然,又是那個女人,她是誰?是自己人嗎?
我搖了搖頭,心說自己竟;瞎想,自己人?別扯淡了,現在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人?
呂婉歌這話倒讓我有些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於是我就換了一個話題:“怎麼,就隻有你們兩個嗎?韓一笑沒來嗎?”
“韓一笑?誰啊?”我沒想到聽完我的話以後,他倆居然是麵麵相覷,就好像他們根本就沒聽過韓一笑這個人似的。
“你們不知道他麼?”我也滿腹疑問的看了看他倆。
他倆搖頭,然後問我:“他是誰?和我們有關係嗎?”
“當然有關係了。”我略一思考就發現了不對的地方,於是我問他們:“那個女人是怎麼和你說的?”
沒錯,他們為什麼會不知道韓一笑?這想起來很簡答,因為他們本來就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如果他們知道的事情和我的經曆出現了不一樣的地方就隻能有兩種解釋了。
第一,是我腦袋進水,把之前的經曆記錯了,憑空捏造出韓一笑這個不存在的人。
第二,就是他們被騙了,那個神秘的女人篡改了真實的經過,並且用一種讓他們必須相信的方法告訴了他們。
我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這他大爺兒的肯定沒進水啊,第一種假設完全就是一種不可能的可能,直接排除。
可能的就隻能是他們被騙了,所以我才要問他們,那個女人到底是和他們怎麼說的,我必須要把那些缺失的和不正確的地方給他們改正過來,要不然今後的行動裏,說不定我們會遇到什麼本不該出現卻因此而出現的問題。
呂婉歌看了崔西雨一眼,崔西雨對他點了點頭,然後呂婉歌才說:“那好吧,不管怎麼說,我們從現在就是自己人了,我也不想瞞著你什麼。”
我皺了皺眉,聽不明白她話裏的意思,我用小手指挖了挖耳朵,問她:“你這話是什麼意思?”